见他回身就跑,跟只老兔子似的,从速喊道:“哎哎!李老板!那我们的事呢!?”
李长生想了想说:“确有此事,这是我一个扶南的合作火伴,从本地带来的紫檀木,想看看在此地可否行得通。我见这木料纹案挺标致,就顺带做了几个龙龈小件,作为赠品就放在了古韵轩。”
老管家从怀里取出一个红色请柬对我说道:“欧阳公子,今晚老爷要在春和楼宴请宾朋,请您移驾。”
“没错。”我看他既严峻又惊骇的模样,从速安慰道:“李老板放心,我并非甚么十恶不赦之徒。相反,我肯报出真名,美满是诚恳想和你合作。”
正在这时,忽听魏西寒在内里喊我:“欧阳!别写了,你快出来吧,李府管家找你。”
“你别忘了,你可还是通缉犯。虽说颠末这几个月风头已颠末端,但你一在大众场合被人认出来,那就是个大费事啊!”
魏西寒看着这批名木,表情冲动万分,上去左搂搂右抱抱,就像看到了好久未见的媳妇儿。
“是,那老夫告别了。”
蔡琰微微一笑,说:“并非书法大师,这是家父所用的飞白体。若公子想学,文姬能够教你。”
等老管家走远,魏西寒不解的道:“你这一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出来就要去赴宴,没事吧你?”
蔡琰、童无涯和魏西寒见我不管不顾的做了甩手掌柜,内心都很担忧,曾不止一次的过来劝我,可我却置若罔闻。
魏西寒笑道:“这三十多人呐,真正有木工天赋的也就七八个,他们的悟性不错,触类旁通的,现在直接上线是没甚么题目,想要做到极致,只需求多做一些就好。但其别人就。。。”说完,摇了点头。
“甚么!?”我闻言大吃一惊,可绞尽了脑汁也没想过在哪见过一个姓凌的。凌!?我俄然想起蒋无氏的那封信,莫非那上面的凌兄就是指这个凌天嗣?可他又是如何晓得我实在身份的?
我闻谈笑道:“这当然能够,如果李老板肯与我们合作的话,我另有一个生财的体例,让你赚更多的钱。”
我用剩下的五百铢买了一台织布机,魏西寒仿照着又做了几台,固然没有人家做的邃密,可也勉强能用。有些一向无所事事,只无能些杂活的女孩子也终究有了用武之地。刚巧,李长生的一个朋友,吴地丝绸贩子于其安正要在徐州找个加工点。在他以为,从吴拉蚕丝过来比拉丝绸要更简练一些,因而,在李长生的牵头下,我们顺利的达成合作意向。利润赚的不算多,只要小小的三成,不过到底也是一项支出。
“哦?欧阳公子凭甚么这么确信?”
我走畴昔拍了拍他笑道:“行了,别酸了。木料已经到了,我们的人都练得如何了?甚么时候能完工?”
“很简朴!我们制作琴件的技术,信赖李老板已经见地过了。但贫乏名木作为材质,倒是我们的短板。而长友商行专做名木买卖,恰好能够弥补这一点。我但愿李老板能为我们供应好的木料,而我们出制作工艺,如许用不了多久,全部徐州。。。不,全部大汉王朝的琴件买卖都会被我们所把持。”
第二个月,琴件收益有些减少,独一一千五百铢,幸亏纺织项目另有一千多铢的收益。我就此思虑了很多,琴件毕竟是高消耗的耐用品,每家能够也只要一至两张琴,徐州百姓固然富庶,却也不会每人每月都会采办。而照此下去,除非扩大受众群,不然琴件收益只会越来越少,顶多也就只够这几十口儿人勉强糊口罢了。就算另有那一千多铢的纺织收益,那也与我五年的打算相差甚远,看来必须得再想辙找新的赢利体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