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发走,莫非你还真的跟我一起泡温泉不成?就算母后思疑,我们否定就是了,她还能如何样?”
寄雨心知司空澈这番话是骗她们的,此时便也不挪步,只是眼神带着扣问看向苏洛宁,但见洛宁朝她点了点头,这才回身跟着那几个宫女一起走了出去。
但此时的苏洛宁倒是顾不得去赏识这些鲜艳花朵的,她的目光扫过那数个齐划一整候在池边的宫女,心中暗叫糟糕,司空澈说的果然没错,这皇室中人沐浴的时候都要这么多人服侍,果然有够变态。
这般设想之下,向来萧洒清贵、君子如玉的澈王殿下竟是暗自红了脸,心头一阵炎热。
听到司空澈如许说,苏洛宁倒有些不过美意义了,“色狼说不上,顶多算是个斯文败类吧。”
而这厢面石而坐的司空澈却已心神不宁,此时他已悔怨本身的发起了。想他司空澈一贯自夸便宜力无人可比,万花丛中,他从未落了一星半点的心机,即使阅美无数,却向来清心稳定涓滴。可就在方才,他清楚地听到了衣衫滑落的声音,脑海里就不成按捺地浮起某些设想来。
为了减缓温馨氛围下的难堪,司空澈一向在为苏洛宁报告这行宫的‘汗青’。在他如此滚滚不断,而又古板无聊的讲授之下,苏洛宁竟枕在石阶上睡着了。
眼看着那宫女就要翻开最后一层纱帘走出去,司空澈沉声道:“就放在那边吧。”
撩开层层云软轻纱,宫女引着苏洛宁和司空澈二人来到泉边。这一方泉水以山石相围,中间有一小渠引水注入池中,四周累以两人多高的山石樊篱,以隔断外界视野。
而这厢司空澈已经捡了一块洁净的石头坐下,目光轻懒地看着苏洛宁,“我们就坐在这里等吧,估摸着时候差未几了,再打湿了头发,换了衣服出去,只当是沐浴过了。”
“这……”那宫女面上明显有些踌躇。
司空澈见她笑得似真似假,便道:“今后我可不敢跟你开如许的打趣了,每次都把我往色狼的门路上引,我有那么不堪吗?”
司空澈勾起一笑,魅惑丛生,“我们伉俪共浴,你们这些小女人在中间岂不碍眼?行了,都下去吧。”
“这……还是不必了。”虽说这温泉对她来讲的确是很有吸引力,但是另有个男人在中间,还是算了吧。
耳边传来她安稳的呼吸声,司空澈停下声音,不由点头一笑,司空澈啊司空澈,我都有点怜悯你了。
司空澈这话说得相称之露骨,几个宫女皆是低头红了脸,那领头的宫女听了司空澈如许说,天然不好再留,便是领了几个宫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