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澈啊,司空澈,你这究竟是何意?莫非我们之前商定的事情你全然健忘了吗?你做出此举欲陷我于何地?
“你说甚么?”
回身走出房门,司空澈正欲唤人来问,却蓦地听到不远处传来清韵高雅的琴音,浊音袅袅,流水般委宛。
“这件事澈王殿下晓得吗?”苏洛宁面上还是是一派云淡风轻,乃至都没再看那几个女子一眼。
“你们?不止你本身?”
“王妃当时……没甚么反应,只叮咛寄雨女人把我们几个安设好,然后……就出来了。”
可此时的司空澈那里能重视到她的反应,只感觉满心的不成思议,是本身耳朵出了弊端吗?
因着这栋阁楼别人不得擅入,司空澈自但是然地以为在内操琴的人就是苏洛宁,可等他真的看到操琴之人的一瞬,倒是大吃一惊。
司空澈没有回新房,而是叮咛保卫把他扶进了西配房,他不想这般醉酒熏熏的模样被苏洛宁看到。
司空澈勾唇一笑,踏步寻着琴声而去。
“奴婢是世子殿下送来……给王爷您的。”标致的女子低头说出这句话,面上已是绯红一片,一双手亦是在身前不安地绞在一起。
在前面坐着的马车夫一听这话,赶紧跳上马车,快步走到苏洛宁的面前,哈腰躬身道:“主子见过澈王妃。”
“昨日刚来的时候就见到了,在王府的门口。恰好当时王妃从内里返来。”
“天然晓得,此时澈王殿下正和我们世子在一起喝酒听琴呢。”
那女子被吓得浑身一抖,赶紧跪在地上,开口道:“奴婢也不晓得究竟是如何回事儿,世子殿下说要把我们几个送人,我们这些身份寒微的下人,那里有置喙的余地?”
“主子是晟王府的马车夫,受我们世子吩叮咛送这……这几个女人过来。”这话说得那马车夫也是胆战心惊,当着人家王妃的面儿说是来给人澈王送女人的,这不是找抽呢吗?但是谁让他是人家的主子呢?主子的叮咛,本身不管如何都得做到啊。
洛宁看着被撤下去的饭菜,想起本日在苏府门前,司空澈那断交拜别的背影,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缘来缘去,却也不过是这么回事儿。
刚一靠近,他们几人便从自家王爷身上闻到一股很大的酒味儿,这该不是喝了一宿吧?
晟王?那不就是司空澈的皇叔?传闻他的儿子也是风月场合的常客,只不过他常常不在都城,喜好到处游历,惹得一身的情债。
夜幕初上,都城已是万家灯火,而澈王府中餐饭已冷,却仍旧不见司空澈的身影。
“是,不止我,除了我以外,别的另有五个女子都被世子殿下一起送到了王府。”
直到沐浴换衣以后,司空澈这才迈步往新房而去,一边还想着该如何向洛宁解释昨晚宿醉不归的事情,但是等他进了房间,那里见得苏洛宁的影子?
司空澈也不说话,由着保卫把本身扶进府中,实在他的酒已经醒得差未几了,只是宿醉以后,头另有些晕晕的。
“寄雨,你带她们出来,妥当安排好。”洛宁微微侧头叮嘱了寄雨,随即便是迈开步子进入了王府。
“我……奴婢……”那女子半晌的张慌以后,却敏捷平静下来,盈盈地俯身施礼,“奴婢惜菡见过王爷,给王爷存候。”
“本王不是问你的名字。”司空澈面上有些不耐,“你为甚么会在这里?”府里新进侍女了?可看她这一成清楚不是侍女的打扮。
而那几个女子此时也正看向洛宁,眸中皆是有着悄悄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