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承诺呢。”
这是在拿话堵本身啊,司空澈细心凝睇这面前的女子,深觉这女子就像一颗滑不沾手的鹅卵石,到处圆润,叫人无从动手。这全部一番话满是她在主导,偏又叫人生不出不舒畅的感受。
玉石如墨的大殿内,一对璧人相携而入,俊兰修竹、清露风荷,让人看了只觉满目明朗,全部大殿仿佛都亮堂了几分。
苏洛宁一想也是,便任由他去了。
“前面就是皇祖母的寝宫了,你可要做好筹办,皇祖母和母后可都不是善茬。”司空澈转过甚看向身边的女子,说实话,到现在,他已经对身边的这个女子生出了无穷的猎奇。
微愣以后,司空澈邪气一笑,声音近乎呢喃,“家里放着这么一个鲜艳美人儿,我却只能看不能动,这对我来讲岂不是太折磨了?”
“你说的‘临时’是多久?”
孙公公说这话的时候,一边悄悄拿眼打量着站在司空澈身边的苏洛宁,却见她神采安然,唇畔淡含轻笑,瞧着就让人舒心,且说这面貌也是一等一的超卓,澈王殿下倒真是好命。
司空澈免了他的礼,方才问道:“孙公公这般急仓促地是要去哪儿啊?”
二人刚走进太后寝宫的大门,就见一寺人脚步仓促地从大殿里出来,昂首看到相携而来的二人,面上一笑,忙是快步迎了上来。
殿内诸人,除了皇后以外,俱是第一次见过苏洛宁,因着苏家大蜜斯苏绮蔓盛名在前,她们本不对苏洛宁抱有太高的希冀。但此番一见,在场合有人俱是面前一亮。
“得了,主子这就去。”孙公公应了一声,便回身而去。
苏洛宁瞥他一眼,淡淡道:“就算我不替嫁,王爷觉得皇后娘娘就会放过你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如果换了别人,说不定王爷的处境会更惨,好歹我不会干与王爷寻花问柳的自在,不是吗?”
司空澈不由额角微跳,“你这个女人有弊端是不是?一下子不让本王碰你,一下子又管本王去找别的女人,你脑袋里究竟在想甚么?”
苏洛宁听闻此言,面上的笑容更加深了几分,“王爷不必吓我,我之前虽未见过王爷,但是对王爷的品性还是有所体味的。我信赖王爷夫君您虽风骚,但毫不下贱,能人所难的事情您是千万做不出来的。”
司空澈心中不由颤了一下,眸色突然变深,凝睇着面前轻烟淡渺的女子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