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纳兰若雨虽是钦定的太子妃,可一日未结婚,统统皆有变数。皇家身份何其高贵,岂容一点草率?
转眼便到了四月中,按例桂姑姑能够有两日的休沐,她向锦芬奉告后,就分开了丞相府。穆霜霜也有些日子没见家里人,她也需求和娘亲筹议对策,也分开了。
她字字珠玑,都是她的经历之谈,纳兰若雨如何不知娘亲的苦心,只是灵巧的点点头,将头拱在锦芬的怀里,扭着身子撒娇道,“女儿晓得了!”
“不过,阿谁念儿怕是真的留不得了!”锦芬一整神采,眼神凝睇着远处,面前闪现的是念儿清秀冷傲的容颜,耳边响的是纳兰辰逸简短却不容置疑的话语,她的心中气闷难耐,却又无从发落,只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于未知的威胁,她都要消弭在抽芽状况。且念儿对她的感受,不但仅是威胁那么简朴……
这番话,是她做娘亲的对女儿的孜孜教诲,不管纳兰若雨听出来了没有,她都是要说的。女儿再率性刁蛮,在她做娘亲的眼里,都不是不成以谅解的,她的目标也只要一个,就是但愿后代幸运安康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她的各种算计,终究的目标只要一个,但愿后代出人头地,得无上之尊荣,不再与人做妾做庶!
屋中,锦芬看名兰分开,屋子里只剩下本身母女二人,这才拉开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身子,让纳兰若雨昂首,看着她的眼睛,慈爱的道,“名兰只是个通房,娘亲如何能够为了她欺负你?”说话间瞧纳兰若雨不依的嘟起红唇,忍不住在她的额头点了一下,嗔道,“娘还不是为了你好,娘是怕你如许直率的性子,甚么都表示在明面上,到了太子府只怕会授人话柄。只是个奴婢罢了,要惩办她,多的是机遇,切不成暴躁好事,明白了没?”
“那就找个由头将她打收回府好了,想必爹爹也不会说甚么。”纳兰若雨想了想,也感觉念儿老在面前闲逛总让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