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小古那几脚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白蒹葭疼得神采煞白,嘴角还沁出了血丝,额头上满是精密的汗珠。一双哀怨动听的眸子盈着一汪水,甚是不幸。
“你恨我?为了一个男人?”
古涛来来了脾气,一脚踹在她胸口,白蒹葭仰倒在地。
她还带着些许但愿的向袁乐瑶的方向看去,古涛来当即吼道:“袁乐瑶看好了,你儿子的命要还是不要?”
她身子一颤,复又昂首瞪着我,她的眼神让我想起了倾城夜殇。现在,她的眼神与他很像,都是一种没有任何温度的目光。只不过,夜殇的目光是在看一个死人,而白蒹葭的目光是想把我变成一个死人。
“应当还活着?”我捏起她的下巴,“你拿本身的命开打趣是吧?哄我是吧?”
要说两个女人之间有过节,多数与男人脱不了干系。但是,也不至于恨到如此境地,连我身边的人都关键?
她竟然仰天嘲笑了两声说道:“我恨你不但因为你是南荣烈的心上人,更首要的是你夺走了我的圣女身份。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白蒹葭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眼中的神采,见她半天不答复我,心中仇恨警告她道:“再不说实话我就送你到阎王爷那儿说去。”
但这只是她一面之词,我底子不想理睬。不过,南荣烈一次又一次暗中救我又是如何回事?我又瞥了那边的他一眼,心中滋味难辨。
即便是,也是个叛族之人。
“姓白的,你把你刚才说的话讲明白。不然,就是天皇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我情不自禁的扫了一眼台下那些被她毒害的本家兄弟们,实在不敢想像她竟然也是蛮夷族人。对,她方才还拿四大长老的性命来威胁我,这是蛮夷族人所为?
她应当把他节制在别处,好用来与南后谈前提,却不知为何南荣恒却坐在了台上。
哦,本来根在此处。她恨我的本源是因为她觉得我夺了她的圣女之位。
我嘲笑道:“白蒹葭你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你自作聪明把南荣恒节制在台上,又不派人看好他,恰好为我所用。”
她见我不信赖她,沉了一瞬低头兀自说道:“我一向不奉告你细姨能够还活着是因为我恨你。我想看着你悲伤,只要你悲伤难过,我就高兴。”她说到最后,竟然下巴紧绷,咬牙切齿。
她这句话倒是有点让我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