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他妈挂断电话后看了看她,俄然一笑,道:“母狗不撅腚,公狗上不去,明显就是你俩的事儿,这咋还成他自个儿惹的功德儿了?”
胡蝶终因而受不了了,道:“你俩干啥啊?我是不是你们亲闺女啊?”
“抽啥啊?我没让你抽烟,我让你抽她!”
那刘把头又把电话抢了畴昔,道:“大妹子!我看小冷身份证上写的地点是皮口镇谢家屯,你们屯的渔民里是不是有一个叫王二喜的啊?”
“对!真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文明的,这小词儿让你说的还文绉绉的呢!”
“别别别!阿谁……她现在不是有身了么?我等她生完了再抽!”
我妈完整懵逼了,道:“你说啥?冷峻在病院里躺着?”
苏玉梅又幸灾乐祸地跟着点头,偷笑着接话,道:“刘把头不愧是渔民中德高望重的人物,想的就是殷勤啊!我感觉你们俩一起当媒人很合适,我就给胡蝶当伴娘了!”
“对呀!辽滨医大从属病院,高干病房,还带客堂、空调和电视机,这方剂比我们村村委会都豪华,我看得都想抱病了!”
我被这帮奇葩整得不知所措,转脸看了下胡蝶,她也是面无神采,说了句“都是你惹的功德儿”就把头给低下去了。
“我……懂!受虐偏向呗?”
“我……”
胡蝶他爹瞟了我一眼,把那烟袋锅子叼起来抽了一口,道:“这是说啥呢?你个大老爷们儿咋还连她都玩弄不明白了?我给你说,媳妇儿这个东西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玩意儿,今后你没事儿就得谋事儿揍她一顿,总舍不得打你就管不住她了!”
她爹俄然笑了,拍拍我腿,道:“行!看来你小子很有主意,对我家这赔钱货也真是用心了!姑爷,既然你啥都明白,那我就未几说了,这个烟袋锅子我抽完最后一袋就传给你了!”
“有啊!你熟谙啊?”
“你……你到底是谁啊?我儿子咋就平空蹦出来一个丈母娘呢?”
胡蝶他妈竟然还跟着点头,道:“对!打的时候不要舍不得!既然你俩都是快当爹妈的过来人了,那丈母娘明天就给你传授点经历。我们女人根基都有点贱病,偶然候老爷们儿顺着本身,我们会感觉这老爷们儿一点也不野性,但老爷们儿揍本身,我们反而会感觉舒坦,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