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美玲有着一样设法的,有很多人。固然我现在常常不来黉舍上课,但还是有在黉舍的时候的,程度这么高的书法教员,上哪儿找去?我还想不到,估计今后的日子有的忙了。
“庞教员,让您见笑了。”我放下笔,笑着对站在一旁的庞钟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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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庞钟华不顾我的死力推让,硬是给我戴上了一顶“中原国硬字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的名头,还振振有词道:“只是名誉的,又不消你去上班,当了又有甚么干系。”搞得我有些哭笑不得,实在庞钟华的意义他很明白,不过是想着让本身偶然候的时候,去书法协会给他当一当免费的书法教员,给他们那边的学员讲讲课甚么的罢了。想想对本身也没甚么坏处,我也就默许了庞钟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