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又是紫薇术藏,本来如此!”
却说城南镇王家村的道观,张昊和三女聊了一会儿,已经凌晨多了,正要筹办歇息,院子里的风铃节拍窜改,道观下来人了,并且来得还很多。
孟河川也不废话,语气一正,阐发着局势:“东皇毕竟是日本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天朝海内,小打小闹还成,绝对做不了太大的事,只得在幕后借助罗成峰之手,超控了林氏,局势已成,无人能挡。”
“话虽如此,但如何占有人和?”程逸云问。
孟河川摸出一个安然符,又取出两百元买单,拿了一瓶二锅头,悠哉悠哉的喝着酒分开了。
孟河川一笑,程逸云要下水,他也不啰嗦了,开门见山的说:“安阳县的地界,有风水宝地,尸衣老祖以风水养命,尸身不化,我便是查探这风水而来,偶然间发明了尸衣老祖的事,却没想到老友你也在这里,可见是有人拿你布局啊。”
孟河川放出了底牌,程逸云一听,公然是心头一震,惊呼:“竟然是紫极晕,这但是帝王当中的帝王,难怪了,这么多人凑热烈!”
程逸云听完,忍不住大惊,本来就已经高看了张昊,却没想张昊还要更高,不但道行深不成测,心机也是深沉至极,竟然让尹春阳和王慕白两人一世贤明毁于一旦。
“好,我只要夺了尸衣老祖的道果,别的事随你如何布局。”
“孟河川以天下为棋,想要指导江山,唯恐世道稳定,却只图一时髦趣,此等心智,过分猖獗,不得不防。”
“老友也想到了,紫极之气,逆天改命,尸衣老祖在这里,可不但仅是为了避祸死劫,另有东皇教主,以他的道行,灭其性,取其命,若只是避祸死劫,这也太没度量了,必定是想更上一层楼,修习紫薇术藏,寻求天人极限。”孟河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