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甚么，呼之欲出。
“呵呵……”风骚苏蓦地轻笑起来，带着几分感喟，另有说不出的轻视，对正邪不两立这句话的轻视，“碧落，你可知为何正邪不两立？”
明显是在数万里的苍穹之上，却能让人清楚的看到他回眸一瞥，随即他收回视野，毫不踌躇的走了出来。
这时候，秦芜夏咳嗽一声，喉头涌出两口鲜血，倒是悠悠的醒了过来。
“不是。”看她落泪，风骚苏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疼惜，轻叹一声道，“我来奉告你，为何正邪不两立，因为……这是个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天下。”
愣了下，碧落移开视野，垂眸轻声道：“自古，正邪不两立，我为何要为你落泪。”
却在触碰的一刹时，玄书的身材轰然支离破裂，化作漫天灰尘，随风消逝在六合间。
“师兄！”
碧落说罢便咬了牙，再度落下泪来，都是她的错，本来不会如许的，她终究明白，师兄为何一向禁止她，都是要禁止她酿下大错啊！
这一次，江山崩碎，师兄也因她而死！
这就是究竟吗？碧落不敢信赖，却无言辩驳。
碧落收回视野，顺手将那一枚紫色玉书收了起来，看向被她扶停止臂的秦芜夏道：“你的伤势如何？”
只看那入眼的一片盎然朝气，到还真有几分像是甚么都没产生过的气象。
她看了看还在不竭崩塌、皲裂的山川大地，一个踉跄平空跌退几步，脑海中，想起一万三千余年前，师尊们口中的正邪不两立，俄然感觉那么漂渺。
碧落愣了愣，下认识伸手将之接住。
在那只手呈现的刹时，风骚苏眸子里倏然闪过寒意，扬手朝那处虚空挥去。
碧落顿时噎住。
碧落心中一颤，莫名的回荡着着两句话。
风骚苏莞尔一笑道：“呵呵，强行压抑力量，也不是件轻易的事情，不然以你们二人的力量，岂能伤得了我？做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向你证明我万年前挨你那一刀实在极其冤枉罢了，碧落，我们上仙界再见。”
但是，她明白的是不是太晚了……
“你从未曾为我落泪。”
碧落倒是看清楚了来人，跨步间追上了那倒飞出去的女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等闲便化解了她身上那股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