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都不说了,现在最首要的就是把这个事情给措置好,我们就只要一个原则,就是哪一个出的钱多少就卖给哪一个。现在这个年代,没有甚么好说的,给大师弄点钱就算了,阿谁处所握在我们手里也没有太大的意义,现在查得紧,也没有甚么能够去挖了。”
“我比来两天也在揣摩着是不是找几个兄弟,再下去一趟,看看是不是再弄出点东西来,要不这钱也不是那样好到手的。安哥,我也不是傻子,钱没有到手之前,那处所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干甚么呢?”
房间里温馨下来,统统人都在看着贺安,没有一小我说话,氛围越来越压抑。
“我说过,不要再骗我,要不了局你是晓得的,我现在把这话说在这里,最后给你一次机遇,把统统事情都给我说出来。”
“这一次如果不是我们恰好问到了,孔超绝对是会偷偷摸摸把这事情给办了。”
“这个……安哥,有话好好说,大师都是兄弟,没有需求搞成这个模样。”
这个事理很简朴,他也不是想不明白。但是现在的社会环境和之前已经不一样,太多的眼睛在盯着,别到时没有吃到肉反而惹了一身腥,陷到局子里的话那就费事了。
贺安看向孔超。
贺安很清楚这一点,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决定把那处所卖了,换一笔钱就大师分掉就算了,捂在手里天晓得再过段时候会产生甚么事情?
孔超的话刚说到这里,四周的人顿时就有了一阵的骚动。
“有甚么事情我们劈面说清楚就行了。”
贺安双眼一瞪,手里刀狠狠地就往空中上一甩,“当”的一声,刀尖砸在水泥空中上,愣是敲出一溜子的火星,房间内里一下就又温馨下来。
孔超这个时候那里还敢说甚么?只能承诺下来。
贺安把菜刀直接就按在孔超的脖子上。
马怀悄悄地点了点头,他晓得贺安的这个说法是很有能够的。
马怀走到贺安的身边,两小我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早些年不晓得一起打过多少架,他又如何能够不明白此时贺安的内心实在非常的不好受?
孔超这个时候都差一点说不出话来――贺安手里的刀一向在面前晃着,这实在是太吓人了。
“不过,孔超这一次事情做得过分了。”
贺安的刀没有分开孔超的脖子,咬着牙,话仿佛是从牙缝内里挤出来普通,“我说过了,这是最后的一次机遇,把统统事情都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