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一次机遇,选哪样?”金家老头还真有些舍不得这个如花似玉的木系小女人。
一个木家后辈连滚带爬过来,伸手抓住阿土公的手腕,闭目诊脉。
木青鸢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把头转畴昔,望向巨石那边血肉恍惚的岳一翎。
望,望完又望。
“爷爷!”青狂从地上爬起,疾走至阿土公身边,抱起他猛摇,但是阿土公毫无反应。
“去死!”金家老太爷双臂一轮,二人如出膛炮弹,重重撞上混乱散落于地的大石上。
“爷爷!”
“不把你们挫骨扬灰,难消我心头之恨。”金老太爷双手在空中乱点,每点一次,便有一个木家后辈收回一声惨叫。
万般柔情,齐涌心头。
青狂狂喊:“过来一个木家人,快来看看我爷爷如何了?”
话音未落,天崩地裂一声巨响,无数巨石被崩上了天。一道金光从地下直射而出,金家老太爷从地下一跃而上。
一股肝火在金家老头心头升起,“那就去死吧!”
金家老太爷身上的杀意达到顶点,一个回身瞬移到了木黄汉身前,单脚一跺,木黄汉竟然被硬生生踩到了地下。
金家老太爷一个迈步就到了木黄楚身前,双手一合,一颗头颅像西瓜一样被拍了个粉碎。
世民气如死灰。己方阿土公昏倒不醒,岳一翎存亡不知,木黄汉身负重伤,三大美满妙手都没法应敌。
大地又颤了几颤,小山向下沉了一沉,上天生根,要将金家老头完整镇在地下。
阿土公紧攥双手,将最后一丝元气耗尽。天空上掉落无数大石,砸在金家老头方才掉落的处所,很快,一座小山呈现。
“无妨,伤势虽重,但没有姓名之忧。”
金家老太爷没防备,一个没留意,掉进了冒着森森寒气深不见底的大裂缝。
这些人已存了必死之心,不顾金家老头凶悍,各使绝招,但见掌影如山,拳风如刀,铺天盖地而来。
砰砰两声,各处鲜血。
木青鸢缓缓闭上眼睛。
在场的木家后辈或转头或闭眼,谁也不忍心看这血腥残暴的一幕。
青狂严峻的盯着他。
他晓得他刚才的紫金剑芒一定能致土系大美满于死地,必须畴昔补上一剑。
青狂和木绿笙、木青鹰、木黄楚再次扑上来,金家老太爷一声冷哼,数十道剑气射出,这几人顿时变成了血葫芦。
“青鸢!”
金家老太爷环顾四周的断壁残垣,血肉残肢,眼眸中肝火更盛。自古以来一贯是金家人欺负别人,想不到明天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金家冬眠百年,方才想要出世却遭遇如此大难,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金家老太爷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眼中对劲之色越来越浓。
固然如此说,他还是用了一个巧劲,将木青鸢悄悄掷出。他筹算吓一吓这个油盐不进的木系丫头。
金家老太爷一愣,神采随即阴沉下来,“木家小丫头,给你两个挑选,要么死,要么归顺我金家。”
场中之人,只要这三个大美满对本身威胁最大。水系小子已经被本身在小西天境弄的半死不活,木系老头被紫金剑芒一剑穿心,只要这个土系大美满没有被伤到底子。弄死他,剩下的虾兵蟹将底子不敷为虑。
阿土公一口鲜血喷出,飞上半天,落在小山上,现出一个大字“镇”。
一道殷红的血迹蜿蜒流淌在木青鸢洁白如玉的皮肤上,红白二色,对比激烈,看了让人触目惊心。
阿土公咳了两声,惨淡笑道:“虚境又如何?不过如此。”
阿土公瞋目圆睁,“金家老头,别觉得进入虚境就自认天下无敌,尝尝土系的地裂。”一拳如鼓槌,大地为鼓面,轰然一声锤下,大地猛颤几下,一条裂缝蜿蜒裂至金家老太爷脚下,蓦地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