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着过了二非常钟,屋里想起了雷鸣般的呼噜声,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静悄悄的走了出来,手上还拎着个篮子,一步一步走出了门口,朝着北山去了。
“估计你服侍月子这一个月,我还能挣二十多块钱,给你凑八百块钱,你就能找个村盖间瓦房,如果不足富的钱就买一亩地,找个好爷们嫁了,结壮过日子。”
翠兰带着哭腔说:“铁哥,你说你咋这么倔呢,都半个多月了,你老在这破庙里边也不是个事儿啊,不可归去跟我爹好好说说,这事儿也不是处理不了,你说行不?”
丫丫说:“你要出去干啥?”
“铁哥你看说的,倒插门咋了,我对你啥样你内心不清楚吗?再说这事儿村里边又不是咱家这一户如许,咋能说是轻贱呢?佛爷村本来就缺老爷们,大师伙都是招亲,在我们村招亲跟倒插门是一样的。”翠兰唉声感喟,非常委曲。
“那李婶家的鸡蛋啥时候变成你的了?”
“以是呢?”丫丫问。
赵小天翻着小本儿上的成百页纸给丫丫看,一边翻一边高傲的说:“你看啊,这本儿分前后两边,前边呢,都是村里二百户人家的消耗记录,后边呢,是本少爷的入账记录。”
丫丫很不明白的问:“为啥有的是偷,有的是顺,有的是拿回?”
丫丫神采还是板滞,没有涓滴震惊,接着说:“那为啥你拿了九天没连着拿,中间断了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