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目光闪动,看了眼邹波儿,随即将目光转开,“我……我只是和你开个打趣,这……这些都是你的揣测,当不得真,现在你人也好好的,我并未对你做过甚么,你若对我倒霉,山庄不会放过你的!”
“只不过甚么?”邹波儿从袖中又取出了一锭银子,老鸨面前一亮,顿时笑开了,将邹波儿手中的两锭银子都收回袖中,“没甚么,只要小兄弟玩的欢畅便可,等着我这就给你送来……”。
“小兄弟,你要的东西我筹办好了。”老鸨端着托盘边说边走了出去,看了眼一旁的花吟,意味深长的说道:“可真是我见犹怜呐,怪不得小兄弟想要……”。
“少夫人,看你急的,这话都问了两遍了。”说着邹波儿再次坐到桌前,提起茶壶倒了杯茶送到花吟的手边,“何必这么焦急呢,坐下来喝杯茶水,润润喉咙,别等会想喊也喊不出来了。”
“你到底要做甚么!”花吟吼怒,邹波儿这类猫玩老鼠的把戏完整将花吟激愤,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一脸舒畅的邹波儿。
“嗯哼!”还未等老鸨将话讲完,邹波儿闷哼一声,“姐姐,这儿就不老您台端了,您还是号召其他的客人去吧。”说着邹波儿将老鸨半拖半拽的送出房间。
房间内的四人都不晓得邹波儿和那老鸨到底说了甚么,面面相觑,将老鸨送走后,邹波儿转回身,端起托盘上的酒壶,哗啦啦倒了杯酒,端着酒杯走到花吟面前,“少夫人,这酒是您本身喝呢还是我来喂您呢?”
络腮胡子将人带到楼上,站在她的身后,虽内心有些歉意,但也不得不为。邹波儿放动手中的杯子,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花吟和络腮胡子,“这就是要你们绑架我的人?”说着站起家走到门边,双手环胸依到门框上。
“好,我承诺你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说过的话。”络腮胡子看了眼一旁的方巾男人,终是下了决计。方巾男人似互也感遭到了他的用心,双目紧闭,无法的叹了口气。
老鸨一看邹波儿手中的银子顿时眉开眼笑,将邹波儿手中的银子收回袖中,“还是小兄弟会发言。”说着还不忘吃邹波儿一把豆腐,尽是褶子染着血红色蔻丹的大手在邹波儿小脸上悄悄的捏了一把。媚眼一笑,娇声细语的说道:“随我来吧……”。老鸨动摇手中的团扇,扭腰摆臀,缓缓前行。
在老鸨打量邹波儿的同时邹波儿也细心看了她几眼,年纪虽大了些,但是身形还算婀娜多姿,脸上敷着厚厚的脂粉,一笑尽是褶子,邹波儿多看几眼内心就开端有点发毛,活像个白无常站在了面前。
花吟惊诧的目光在邹波儿和络腮胡子之间来回转动了几下,回身就要下楼,络腮胡子伸手臂挡住了她的来路,“夫人,获咎了!”说着将花吟用力甩进了房间,花吟踉跄几步,身材趴在桌子上,转过身来惊骇的看着邹波儿,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想要做甚么?”
麻子看了眼神情黯然的络腮胡子,双手提着死鱼,迟缓的走到方巾男人身边,小声说了句:“走吧。”
麻子听到邹波儿的话后愣了半晌,茫然的四下看了眼,带谁?邹波儿看了眼麻子呆头呆脑的模样,真是思疑他是不是入错了行当,就这呆模样还能做绑匪?无法的对他翻了个白眼,伸手朝方巾男人一指,“他!带着走!”说完大步踏出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