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吗?”褚洛瑄冷声问道。
邹波儿跟着大师骑马入城,胥寸忧一行人等朝府衙而去,她却翻身上马想去寻觅褚洛瑄,在街上看了一圈,没有发明他的身影,觉得他先一步回了县衙,正欲回身拜别时却见他牵着那匹被他截获的枣红色大马缓缓从一旁的冷巷里走出。
褚洛瑄让邹凌风带人将马车送回栖霞镇,本身则带领着世人朝梁城铁矿而去。
邹波儿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那眼神完整像看个痴人一样,以叔叔的才气如何能够连几个兵士也处理不了,本身只不过是等得有些焦急罢了。
“是吗?”邹波儿却不信赖他的解释,总感觉胥寸忧此人城府极深,明显是有求于人,搞得好似别人欠了他甚么似的,帮了他还会让你感觉这是理所该当。
胥寸忧眉头一皱,“青蛙不会飞?”
五今后,褚洛瑄带人在梁城前去都城的必经之地埋伏,见一车队迟缓驶来,被车碾压过的处所留下深深的车辙,世人便鉴定,这车上必然是多量的辎重。
“内里有个身穿银灰色盔甲的,是那些兵士的头头,出来以后最好先将他节制住,如许其别人就不敢乱来了。”
他的马背上趴着一个身穿灰色粗布麻衣之人,因为头靠在马背上,看不清样貌,但头发斑白梳着发髻,看似一老妇人。
枣红色马身后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蓬头垢面,身上的衣衫混乱,嘴角还流着血迹。邹波儿走上前,看了眼他身后的女子问道:“叔叔,她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