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女人了。”他如同昨日,脱去上衣,暴露白净清癯的胸膛。“女人,我是不是有幸得知芳名?”
阳光将他那素净的衣衫映的透着一丝淡黄,看上去瑰丽如天涯流光,一双俊目被亮光染得有几分迷离,如星般灿烂,却又盈满了暖洋洋的柔情,低低的喃昵如同对待恋人般。
被着萌太实足的小家伙逗乐,司徒惟烈忍不住轻笑,英眉微挑,眉宇间的安闲淡雅酷似怒然傲放的梨花,文雅,崇高,清澈动听。
不过,据言一所知,如果这司徒惟烈胆敢再说一句话,那了局就不会是只冒一场盗汗那么简朴了。
“嗯,那也是,我也跟我娘亲长得很像。一样是斑斓动听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空谷幽兰超凡脱俗兰心蕙质秀外慧中风华绝代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温婉娴淑通情达理和顺体贴千娇百媚端庄高雅。”言岩岩非常厚脸皮的自吹自擂,一点都不怕丢脸。
司徒惟烈悄悄放动手中的茶杯,缓缓启唇:“言女人莫要胡说话,旻儿与我一同长大,我们如同亲兄妹般。”
“算你知情见机。”如果胆敢嘲笑她,那他这病铁定要担搁一段光阴了。“既然我来了,那就再帮你施针吧。”雪球识相的跳到桌上,前爪抱着茶杯,温馨的喝着茶,且是每喝一口就满足的叹一口气。
半晌,司徒惟烈轻微的感喟,那双和顺的眼瞳凝睇着容颜遍及红霞的旻儿。“旻儿,你别介怀言女人的话。他日待我身材渐好,我便以你是司徒家大蜜斯的身份,找户好人家将你许配出去。”
被严峻诽谤的言一还是面无神采,倒是雪球朝着他吃吃地笑着,仿佛在说:对,对,该死这面瘫的货没人要。
言岩岩将手拍洁净,从言一手上拿过银针,便是用心致志的替他施针,下针时极度敏捷精准,让人目炫狼籍,应不暇接。“言岩岩。”
骤地,旻儿感觉本身的天下就这么刹时崩溃了。本是尽力死力忍住的泪水终是忍不住下滑,肉痛得没法呼吸。原觉得就算他不会爱她,起码她还能悄悄地等待着他。没想到,他却连冷静等待的机遇都不给她。“少爷,我先去抓药。”
“我也信赖女人的娘亲定是绝代才子。”这位小女人倒是挺成心机,如此的坦直安然,想必家庭定是调和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