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救我,何其委曲。”他低低的声音,模糊带着几丝思疑的意味。
玄敏风冷哼一声,表示他的不满,脚步更快了起来。
沉默好久,玄敏风幽幽开口,竟是一句冷冰冰的问话:“你要甚么赔偿?”
玄敏风的嘴角再一次抽搐,白了一眼玄宏,挑选沉默。
“那是期望。”寒天真不忍这般残暴的说,但是这是究竟。她不想给他太高的但愿,那样将来胡想幻灭,他只会一蹶不起。没有胡想,就没有绝望的事理,想来他也是明白的。
一百种女子,一百种脾气,总会有本身喜好的脾气,她只不过是此中之一,如她所说,现在只是心动,罢休了就罢休了,若执迷不悟,将来必定更加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