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一下,刚才的统统真的是梦吗?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哎呀,这可不可,这么烧下去,脑筋要烧坏掉的,他嫂子啊,你刚才说甚么来着,去东山头请高人来,你要请的是哪一方的神仙,他能不能帮俺家一痕消了这个灾?”我妈看着白杏花问道。
遵循白杏花的说法,她在小胡涂坟头点的灯,那灯油内里混了一点迷香,以是这香气人嗅多了就会打打盹,而她这么做的目标实在就是想要让我睡着,因为只要如许,我才气够通灵,能够和小胡涂的阴魂面劈面说话。
当时她们惊得直叫喊,手忙脚乱把我拽出来,好轻易才把我唤醒了,这才救了我一命。
白杏花笑了笑,沉吟了一下,微微皱眉道:“这小娃子的阴魂是个大凶煞,太凶煞了,现在看来平常的体例是没法治住她了。婶子,我看不如如许吧,你带一痕去他姥姥家躲几天吧,我呢,趁这段时候往东山头走一趟,给你请个高人返来处治它,你看如何样?”
当时她们就躲在中间的芦苇丛内里看着我。
本来嫂子在小胡涂坟头点的那盏灯很有讲究,它一方面是能够披收回轻微的迷香让我睡觉,别的一方面是因为它能够收回很黑很浓的烟气,那烟气遮住了太阳光,能够给阴魂一丝保存空间,小胡涂如果真的是怨气难平的话,那她的魂气,这个时候便能够通过那烟气透出来一点儿。
但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在梦里的时候,明显梦到一只大手死命按着我的脑袋,但是换到了实际当中,她们如何看到是我本身按着本身的脑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