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烈看到颜宁出来,说了刚才燕东军的话,又把颜栓叫过来,让他去帮手探听。
过了两日,终究有一艘空船,他们赶紧租下,坐船回京去了。
这个燕东军,莫非是北燕的皇室吗?算了,多想无用,本身还是先管面前的事吧。
“君子不夺人所好,你看拓跋焘那模样,这马必定是他的宝贝啊。”颜烈恋恋不舍的又看了那马一眼,“算了算了,我要真留下来,宁儿必定要捶死我。”
颜宁只好收起来,让绿衣放到保险的处所去。
昨夜颜宁跟他和颜烈提及这燕东军,感觉此人能够是北燕贵族。
宿世北燕海内仿佛生了一次动乱,当时的大皇子、厥后的太子苏力青,弹压了对他即位最有威胁的三皇子苏力红,稳住了北燕局势。厥后,苏力青成了北燕国主,跟大楚的交战很多。
不然,传出颜家人交友北燕贵族,岂不是落人话柄?
颜家世代在玉阳关抗击北燕,若燕东军真是身份显赫,还是不要打仗太多的好。
“是啊,是啊,我……”
燕东军看看那两瓶金疮药,瓶子并不出奇,那两根人参倒是一看就有些年初的。他猜想墨阳所说的女人,应当就是昨日见到的人了,一并接过,放到了枕头边,又转向颜烈说道,“颜公子代我向令妹伸谢吧。”
很快,墨阳取了五百两银子过来,又拿了两盒金疮药,“二公子,银子。这是女人让人去买的,让给燕先生送过来,另有这两根人参,女人说补气最好。”
“静思,我看你很喜好那马,觉得你会留下呢。”
颜烈也未几留,让他多睡睡养精力,和封平两人一起告别出来了。
不过,李嫂子的药材没用上,孙神医的医术也没无用武之地,这一起上,颜宁竟然一点都不晕船呕吐了。(未完待续。)
此人,竟然写的字还不错,在北燕人里,这笔书法,必定是上乘了。
“二哥,人家急着有事,我们何必拘泥告别和送行的事。倒是此人说‘家中有事’,不如我们归去让人探听探听,北燕海内出甚么事了。”
颜烈把拓跋焘叫上来,跟他说了这事,又让他跟着颜栓去船埠,认清了是哪艘商船。
孙神医在边上看得直吹胡子,小松叫道,“李嫂子,有我徒弟在,你买这些现成的破药干甚么啊。”
阿谁燕东军一看就非常人,她也很喜好拓跋焘那实诚的性子。二哥嘴里喜好那马,真要他夺人所好,他也不会放心,现在还拿本身做幌子。
“北燕啊,老夫可不去,北燕连点好药材都难找。”孙神医呵呵一笑,说道。
燕东军本身也坦白着身份,听到封平的话,晓得他们也不筹算透露实在身份,也不再诘问,一笑置之。
“颜公子在北境待过啊?”
颜栓探听到有艘商船还空,情愿带上两人,就是要五两银子。
“我们去过玉阳关几次,在那边看到过很多北燕人。”封平在边上接口道。
颜烈吃了早餐,拉着封平一起过来看望了,听到燕东军这句感慨,他说道,“北燕其他时候还好。我看北燕人开春后放牧,牛羊各处,那日子也不错。不过只是放牧,粮食是少了点。不兵戈的时候,北燕贩子还到关内买粮食呢。”
这艘空船只是浅显商船,没有来时的官船稳妥。李嫂子怕颜宁再晕船,上船前筹办了一堆药材。
第二天朝晨,颜烈和颜宁走进房里,看到燕东军的房里已经人去屋空,床边的桌上,一块玉佩下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临行仓促,不及告别,他日如有缘,凭此玉佩,调换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