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似睡非睡的躺了半个时候,感受有点力量了,又坐起来跑到船面上。
本来脸如朗月,这两天晕船能够没吃下甚么东西,下巴都尖了。能够方才吐的辛苦,那双黑葡萄一样老是亮亮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气,老是豪气的眉眼,带上一丝软弱。第一次,在颜宁身上,他看到弱女子楚楚不幸的模样,像一只乖顺的小猫。
“一早就送畴昔了。”
她算是一个女男人吧,直率倔强,做事干脆,因为重生以是有了点心机
绿衣帮她梳头发,看她神采都惨白了,“女人,船上也不能练武,要不您再躺躺吧。”
“女人家还争强好胜,一点不讨喜。”想到颜宁那略显豪气的眉眼,更是点头,“长的还浓眉大眼的,难怪不讨喜。”
颜烈正和封平在船面上看风景,看她出来了,都是满眼担忧的看着她,又不敢说话,怕她一张口又吐了。
“哼!那些轻浮的公子哥,又没见过她真正的模样。”如果让他们看到颜宁杀人的利落劲,估计要吓死了,“我们带的药,送畴昔没?”
在吐了安息,安息了又站到船面,然后又吐,来去循环中,一天畴昔了。
李嫂子拿了碗碟出去,虹霓和绿衣闲着没事,干脆坐到舱房的窗边,做起绣活来。
这几章只是想更清楚表白颜宁的脾气
清河和洛河听自家主子的评价,感觉不符实,“世子,前次您去赴宴,座上的几个公子都说颜家女人长的都雅,说那眼睛波光潋滟,别有风韵啊。”
颜宁正看的头晕,听他说话,摆手说:“我没事!”说完却捂嘴跑回舱房,抓住痰盂又吐起来。
一大早两艘官船就开船了,现在已经行驶在荆河上。靠近都城这段,荆河的河岸两边都是平原。时而一片芦苇遮住视野,时而又是一片河滩。河滩上海常常鸭啊鹅啊,或在水里闲游,或在岸上理毛欢叫。
“多谢楚世子体贴,已经好多了。”颜宁一开口,那种楚楚不幸就没了,还是本来那开朗的模样。
~~~~~~~~~~
“绿衣,就帮我梳个辫子吧,我出去站一会儿吹吹风。”归正船上没甚么人,颜宁懒得挽那些繁复的发髻了。
第二天,颜宁又站到船面上,看着脚下的河水翻滚,感受比明天好点了。她已经站了一刻钟多了,还没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