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贺长老瞋目而视,肝火下却有藏不住的胆怯之意。
贺严被血冥教说动过,曾有过想要投身血冥教的设法,但是却割舍不了在太虚宗的职位,是以没插手血冥教,即便如此,他为了保持和血冥教来往的好处,也做下了很多暗中襄助血冥教的活动,是以和血冥教暗子也有所来往。现在为了本身的小命,他不得不冒着被血冥教诛杀的风险,供出了这枚暗子。
“不知贺长老但是至心之言?”秦袖云将剑气忽地愣住,笑着向他扣问。
恐怕秦袖云就此杀人灭口,贺严堂堂一峰之主,吓得连话音里都打着颤:“掌门饶命!我以性命包管,绝对不将本日之事说出去!”
贺严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秦袖云啪地一声落下棋子,贺严心胸鬼胎,不由地心头一跳。
“只是不将本日之事说出去么?”秦袖云抬起手,目睹得剑气就要当头落下。
“我说!我说!我不是血冥教暗子!但我晓得血冥教暗子是谁!”
秦袖云状似无法地叹了一口气,行动轻和地从位置上起家,不紧不慢地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笑意非常暖和。
秦袖云指尖捻着一枚晶莹剔透的棋子不紧不慢地自弈,神态一派的悠然得意。
“秦掌门别杀我!我另有很多操纵代价!我还晓得更多关于血冥教的奥妙!我还可觉得秦掌门你做眼线,帮你刺探血冥教的动静!”贺严几近是用喊的声音将这连续串的话倒了出来,声音凄厉得仿佛杜宇啼血。
她的口气虽是暖和筹议的口气,话语里透暴露的森然冷意却令人胆怯,她的唇边却还噙着笑意,在贺严眼中愈发的狰狞可骇。剑气落下,贺严几近已经感遭到锋锐剑气侵入皮肉那一顷刻的痛苦。
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仓猝喝道:“老夫为太虚宗兢兢业业两百余年,一片热诚之心日月可鉴!秦掌门你有何证据证明我与血冥魔教有关,休得平空歪曲!”
铿地一声清响,贺严破钞了无数年心血才固结而成的金丹,上面竟呈现了几道裂纹!
她悄悄地伸出食指与中指,恍若拈花地拈起一枚棋子,两指一并,棋子有如一道电光,照顾着雷霆万钧之势迸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