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就不由地想到了那位互助本身的前辈。
洞府内的阵法灵力会有轻微的颠簸,青灯的灯焰也随之跳动。
秦袖云简短地把本日之事说与她听,听得宁若兰一张小嘴张成了圆形,她亲身与高庸交过手,不到一招便落败了,当然是晓得对方的短长的,听闻得秦袖云重伤了对方,不由地忧愁隧道:“我传闻他家老祖身份非同普通,你把他打成了重伤,恐怕他家属之人不会放过你。”
高庸那位老祖身为一峰之主,身掌宗门科罚之权,现在却得忍气吞声让本身的嫡孙来向本身这个还未正式入门的小弟子报歉,听闻此人又是气度局促之辈,那么他暗中积储下的手腕定然不会让本身在秘境中好过。本身防不堪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身与其想着在秘境中如何躲过别人的暗手,不如直接避开统统人的耳目冲破练气境,让对方布下的暗局全然落空。
当晚宁若兰便醒转了过来,瞧着在一旁修炼的秦袖云天然是好一番迷惑。
她本来觉得互助本身之人是通过南门试炼后碰到的那位老前辈,没想到却不是。
秦袖云又想了一阵,还是想不起来本身和这般高高在上的人物曾有何连累。
床已被宁若兰占了,秦袖云自坐在桌前,悄悄地对着青灯,回顾起这一天下来所产生之事。
秦袖云托着下巴,望着那朵摇摆的灯花入迷。
不得不说,秦袖云猜的答案有一半猜对了,她的存在,对于宗门的意义的确非同小可,但萧山主帮她,并不是因为晓得了她就是通过了南门试炼之人,而是另有别故。
“听二位师姐所描述的样貌,我定然是未曾见过,这位前辈身居高位,又素未会面,如何会晓得我这件事的呢,乃至还脱手帮我,真是令人费解……”
“会不会是这位山主和那位老前辈有甚么干系呢?或者是通过南门试炼的人,对于宗门而言,有甚么特别的意义?宗门高层晓得了,才脱手帮忙本身?那为何这几个月里都不见有其他的行动?”
秦袖云没有和别人说过本身的特别环境,穆寒烟和齐灵缃二人当然没有考虑过她能够在这短短不到六个月的时候里便冲破练气境的能够性,是以只是提示秦袖云要在潼林秘境中谨慎高庸那位老祖的手腕。
现在已经是四月,另有将近六个月不到便是潼林秘境开放的时候。
等二女分开后,秦袖云方才有种安宁下来的感受。
“此次是幸运,对方已经有了和本身比武的经历,下次如果再次脱手,本身的处境就很伤害了。看来还是要加快修炼的速率,尽快打通剩下的那些窍穴,争夺在潼林秘境之前就冲破练气才是。”秦袖云暗道。
太虚宗把握着四个秘境,潼林秘境就是此中之一,伤害最小,颠末数千年来无数弟子的开辟,内里最贵重的资本,早就被这些前辈们取走了。时至本日,内里已经是灵气稀少,只剩下一些能够不竭再生的独占灵草和灵兽质料,宗门便开放给还未正式入门的弟子作为试练之地,当作查验这些弟子表示好坏的一个首要标准。固然潼林秘境的伤害很小,但那只是相对于太虚宗普通的弟子而言,对于这些还未正式入门的弟子,伤害程度还是非常大的,如果普通的弟子和还未正式入门的弟子同时进入,就没有涓滴可比性了。是以这些分歧的秘境,都只对分歧阶段的弟子开放,潼林秘境只答应未正式入门的弟子前去,而制止练气境以上的弟子进入,包含那些还未正式入门,但已冲破练气境,只等十月份入门典礼到来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