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谢客的龙神宫中来了个不测的客人,那本来跟躲瘟疫一样躲着苍迟的北冥之主也不晓得打那里得知了这个动静后,在第二天就主动呈现在了龙神宫里。
推开寝殿的大门,他还没出来就瞧见晗娆正以一个古怪的姿式趴在软榻上,不竭用本身的脑门去磕着枕头,嘴里还在念叨着甚么。
“不是人家闲着没事儿干,而是当时那么多人瞧着你抱着人家上神回的崆峒海啊。”胖鱼瞧得苍迟的一张脸黑得都快能滴出墨水来了,顿时嘿嘿一笑,有些玩味隧道:“你若真跟那小龙凰没甚么,又如何会那么巧的跑去了俊疾山,还将人给带了返来?”
更离谱的竟然另有说他跟阿谁金乌有甚么的干系的传言,的确是一派胡言!
甚么叫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晗娆打上了俊疾山,抢了媳妇儿就跑?
这位北冥之主来的快,走的也快,话刚说完,转个眼就已经不见了他的踪迹。
听着这位北冥之主叫自家至尊为老泥鳅,海马总管的脸皮子顿时抽了抽,不过碍于面前这位的身份,它只能讪讪一笑当作没闻声这对至尊不敬的话,笑得有些勉强地问道:“那冥主现在但是要小的带您下去歇息?”
抬眼看了看气味消逝的方向,苍迟有些头疼地摇了点头,然后再次抬步朝着后殿走去。
成果呢?
苍迟闻言眉心一跳,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有些恼火地问道:“你到底听不听明白我说的重点是甚么?”
“那这么说将来这一个月的时候都能够住在这里了?”晗娆脸上的委曲神采顿时一收,目光晶亮地盯着苍迟,镇静道:“那这一个月里我是不是能够跟着你?苍迟…我一小我待在寝殿中太无聊了。”
苍迟闻言额前青筋蹦跶了一下,黑着脸看着他问道:“甚么小媳妇儿?你是在那里听来的胡说八道!?”
“你竟然不晓得?”胖鱼有些夸大的看着他,吃惊道:“这全部四海八荒都传遍了,你作为传言中的配角之一竟然甚么都不晓得…老泥鳅啊老泥鳅,我还真不晓得该说你甚么好了。”
海马总管站在殿内有些傻眼,这一名就这么走了?莫非还真是眼巴巴地跑来看自家至尊的好戏的?以是这戏一看完,拍拍屁股就走了?
“胡说八道?”胖鱼冲着他挑了挑眉,然后一手趴在桌子上,一手用来撑着下巴,眯着眼睛看着苍迟就笑了,“现在全部四海八荒都传遍了,各种版本都有,总不会是空穴来风的吧?”
悠悠地抬步朝着殿外走去,边走边冲着身后的海马总管摆手道:“打搅人功德儿这类缺德事情但是会遭雷劈的,本君便不在这里呆着了,你们也不消忙活着给本君筹办甚么寝殿不寝殿的了,本君现在就走。”
但是他却健忘了,有些事儿是越描越黑,越解释就解释不清楚的,特别是中间本来就另有着一个专门来看他热烈的北冥之主。
瞧得苍迟一张脸又快黑下来了,晗娆这才哈哈一笑,一把抱住他的胳膊,道:“好啦,我逗你玩的,不就是让我这一个月里要好好养伤,不能再跟谁脱手打斗了么!苍迟,你可真不经逗。”
正殿中,苍迟微微黑着一张俊脸,盯着那趴在桌子上笑得快抽筋儿的胖鱼。
漂亮的脸庞纠结成了一团,苍迟最后只能有些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丢下一句话便甩袖仓促分开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