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功成身退的夙离,最后却被女娲用锁妖大阵给弹压了。”鲲鹏道。
“就讲讲三千多年前,少君第一次出青丘的事情吧。”红衣少年垂眸道。
红衣少年郎眯了眯眼,学着他的模样端过茶杯,悄悄抿了一口,笑道:“好茶,尊神公然会享用。”
想调侃人却被反调侃的鲲鹏顿时感觉扎心了,而更让他感觉扎心的是……
话音刚落,本来还踌躇想要回绝的人立即抬步跟了上去。听得身后传来的动静,鲲鹏无声勾唇一笑。
“天赋异禀?”鲲鹏嗤地一笑,斜眼看着她,道:“这类东西可没有甚么天赋异禀。”
红衣少年郎闻言一怔,随勾唇笑道:“或许尊神能够说我是天赋异禀。”
红衣少年眸光一沉,并没有!
闻言,红衣少年抬眸看来。
鲲鹏看着她的目光中极快地闪过一抹甚么,笑道:“他三千多年前第一次出青丘的事情啊,这我还真的晓得一些。”
凤眸微动,红衣少年跟着转头看去,目光中带着一丝幽光,也不晓得是在看花,还是在看别的甚么。
红衣少年郎也不造作,闻言后直接坐了下去,瞧得她大马金刀般的坐姿,鲲鹏低低笑了出来,道:“小狐狸,就你这作态,公然还是当男人要好些,如如果个女人,只怕真会嫁不出去。”
话落,挑眉看向劈面的红衣少年,少年脸上的神采倒是极其丢脸。
“小狐狸,夙离都不在楼里了,你如何还站在这里?”
红衣少年郎眸光一冷,冷酷道:“乱君心,杀忠臣。”
“不错。”鲲鹏点头,笑了:“乱了帝王心,今后君王不早朝,杀了忠心帝王的忠臣们,帝王身边再无忠心之人,如此…天怒人怨,再强大的根底也会被摆荡。”
鲲鹏:“……”
“尊神。”恭恭敬敬地向鲲鹏行了礼,少年微挑的凤眸中一样含了一丝戏谑地看着眼底泛青的前者,勾唇笑道:“这里风景不错,以是一时看久了些。”话锋一转,又似体贴般地问道:“不过尊神看上去仿佛有些不太好啊?”目光在鲲鹏扶着的后腰上转了一圈,又道:“以尊神这般状况,实在应当卧床歇息,不该该再出来走动的。”
扶桑小楼前,早已没了那反对的结界,但背光而立的红衣少年郎却并没有再近一步,只是站在扶桑花丛前,远远的看着小竹楼。
瞧着鲲鹏那张俊美儒雅的脸,红衣少年的嘴角便是模糊一抽。
沉默中,似过了好久,又只是过了一瞬,红衣少年郎俄然收回目光,转头看向鲲鹏,问道:“尊神不是说要跟我讲故事的么?”
红衣少年放动手中茶盏,也顺手擦掉了手上的茶水,笑了笑,道:“那的确是不普通了,不过那位尊神是如何欺诈了少君?”
只看这模样,这位尊神的年纪可不算很大。
话落,一手扶着后腰,一边抬步超出扶桑花丛朝不远处的水潭边走去,“站着说话挺累的,小狐狸陪本座畴昔坐会儿吧。”
他北冥之主的一世英名啊,全毁了!
红衣少年郎闻言挑眉,笑吟吟隧道:“我现在本来就是男人。”
鲲鹏看向她,挑眉一笑,问道:“没想到吧?以是本座才说你们青丘的狐狸崽儿们涉世未深,就是一个纯真到蠢的小萌新啊。”
也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日落西山。
话落,鲲鹏悄悄叹了一口气,又道:“可他那里晓得要扰乱一个帝王的朝纲并不轻易,更何况还要让一个帝王众叛亲离且天下易主。”
鲲鹏也不在乎劈面之人的古怪的目光,笑吟吟地放动手中茶杯,看着她问道:“夙离的事情可多着呢,我倒是一时不晓得该从那里讲,不如你说说,你想听甚么,凡是我晓得的,都能够跟你讲个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