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见得?”
“凌兄,我不想醒,也不肯醒。倘若直接死去,还是一种摆脱呢。”
“老凌,少与我客气,你老是这般,让我倒不痛快了。”
丘林想了想,接着说道:“雷家曾以死威胁过我,好笑他们亦不知我早已看淡存亡。我不是想回避罪恶,只是心中有愧。监司定会以凤栖楼一事问责姜王,我这番作为不但没有帮上忙,反倒使至姜王惹上监司和程家。若明阳国亡,又是无数百姓家破人亡,我实在是无颜面对姜王。”
“局势远没有你说的那么严峻。间隔你我逃生亦才畴昔一夜。”
“只是…我虽知你并非常人,但也未曾猜想你所做之事,会如此凶恶。你为何就是不肯放下心中仇怨?又为何如此残暴杀死那几名昏倒的兵卒?”元昊皱眉,踌躇半晌吐出一句:“如果我来帮你,也不至于那些人如此白白丧命。”
“事已产生,唯有应对。听你话中之意,似想以死告终,避之罪恶,如此何故当之任务二字。”
何浩山沉默很久,又说道:“靖萧,方才你与元昊的说话我都闻声了。你之前那番作为我亦尽收眼底。没想到你能做出这等荒唐事来,底子不像你的作为。”
丘林认识到本身说错话,他所说倒不假,不过前来寻觅凌靖萧,他亦确有目标。如此,他不知该如何让凌靖萧再信赖本身。
“五行之木,生生不息。用其催动我配制的生骨膏,就能将药效阐扬至极致。不过亦没推测你能规复得如此之快,这应当是天赋炼体的好处吧。不亏为天赋体质,平常修炼者但是无此福分。”
“风天青将灵巫一族圣物五行医经藏于女娲神像中。如果长生门得知此事,并为之而来。那么芸儿此次便会有伤害。”何浩山深思半晌,即要拜别:“为应对此事,我需求好好想想对策。”
“哈哈。这么说你当日所言知己,肺腑皆是谎话?”
“听够了?”
何浩山切下小块膏脂放入药汤中,火苗微小,却也很快将膏脂熔化。二者相融后,有如大块油脂般黏稠。
“我若说昨夜之事皆由我一手安排,你可信赖?大费周章亦只为能帮姜王安定明阳兵权,你又信赖吗?”
“他今后有他的路要走。”凌靖萧感喟。
“爷爷,他是甚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