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元晋的言外之意,李和光心知肚明,明天他既然呈现在了这里,就表白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此中一处雅座,元晋向劈面的李和光举杯,悄悄抿了一口,道:“长乐楼的酒虽也是百年佳酿,但比起在汤临县喝的俏春寒,还是少了几分滋味啊。”
就王二那副模样,即便放他出去,也决不能听任不管,不然长乐楼的客人们如何看,莫非大师大笔银子奉上,就是为了跟个不入流的地痞合堂而坐?!
自从元晋拜入梁尘观以后,元明他们并没有回宁海县,而是在梁尘镇上买下了一处房产,安居下来,便利就近照顾少年。
元明听到赵宜然的凶信,惊怒交集,体贴肠扣问了几句。
元晋一笑,李和光这类脾气是功德,也是好事,但他明天能来,就还是元晋恭敬的师兄,他给两人杯中添满,“师兄不消劝了,本日只需静观其变便可。我再敬师兄一杯。”
“还没,不过算算时候,也就是这几天了。”
他仿佛也晓得长乐楼的门槛极高,獐头鼠目标面上带着一抹踌躇,但在摸了摸腰上的金丝荷包以后,竟一咬牙,抬开端来,倒背双手,装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就要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