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裴离俄然再问道:“那我兄长呢?”
徐紫阳越想越恨,若不给他点报应,怎能停歇心头之气。
徐紫阳挥手招来杜全和熊都,握鞭指着袁角,道:“给我狠狠地打,待这泼猴现出本相后,就取了他的妖丹,然后烹了!”
徐紫阳听后,顿时感受内心沉甸甸的。裴离的跟脚来源,徐紫阳听大清河的江正讲过,天然是体味的。可徐紫阳如何也没想到,连袁角和张艮背景也如此不凡。
“多谢道友,还请脱手吧!”
徐紫阳听袁角叫得不幸,心中顿时生出怜悯之心,脸上也暴露不忍之色,显得非常踌躇。可思虑再三,仿徨好久,最后还是硬下心肠,闭了五官,不再去理睬袁角的祈求,任由他去受刑遭罪。
见徐紫阳如此轻视本身,张艮气得邪火喷薄而出,痛骂道:“夜郎之辈,休得张狂!本日我等了局,今后必定就是你这泼道的了局。你说贫道不得善终,贫道也敢打赌,今后你也必定不得好死。”
袁角见徐紫阳心机仿佛有些摆荡,大喜过望,不假思考地答道:“我等本就与道友无冤无仇,之以是与道友作对,那是敖冲恳求,我等又推却不过的原因。道友若情愿以水洗血,化兵戈为财宝,我等天然也无不成。”
裴离神情悲怆,双眼死寂地望着徐紫阳,然后惨淡一笑,道:“道友想对我行何刑?”
裴离稍一思考,就明白了徐紫阳话里意义。如此成果,真比设想中好了很多。裴离畅然一笑,道:“贫伸谢过道友了。”
袁角见徐紫阳如此神态,内心不由一喜,持续说道:“贫道劝道友最好三思而慎行,莫要图一时内心痛快,做下无可挽回的错事,变成无可宽恕的大罪,成为天怒人怨的三界共犯,那就噬脐莫及了。”
“道友来寻贫道费事,只怕是为了替你的兄长裴铭出气吧。”
可如果被取了妖丹,那就是完整毁了。道基都没了,还如何修行?更绝的是,徐紫阳连他的性命都不放过,活活地烹了,世人想着都感觉头皮发麻,那该死很多悲惨多憋屈。
被张艮用言语肆意热诚了一通后,徐紫阳神采安静,也不作恼,只是淡淡道:“你不过一尺泽之鲵,将死之人。与你言冰,和对牛操琴有何分歧?”
哪知袁角话刚说完,徐紫阳就扬起长鞭,猛地抽在袁角身上,大怒道:“你这恶畜,还敢骗我!真当我是三岁冲弱不成?”
徐紫阳瞟了张艮一眼,眼带怜悯,道:“道友竟然至今都不明我意,真是妄为天仙!就凭道友之言,贫道就敢鉴定,即便本日我不杀道友,道友迟早也会死于非命。”
一顿饭的工夫后,熊都和杜全行完了刑,前来复命,徐紫阳这才回神睁眼,然后望着裴离道:“道友,该你了!”
张艮闻言,邪火顿生,痛骂道:“你不过一地仙,有何道行,懂甚气数。想杀就杀,何必这般矫言伪行,徒令人嘲笑。”
杜全接过徐紫阳的九九销魂鞭后,揪着袁角的头发顺着地拖走。袁角吓得惊声尖叫,破口痛骂不止:“徐紫阳,你敢!快放了我,快放了我!你如勇敢如此对我,今后我溧水龙宫晓得后,也会让你受尽酷刑,死无全尸的。”
徐紫阳听后,思念半晌,俄然开口问道:“若依道友之言,贫道放了诸位后,那尔等又筹算如何做?”
袁角面色惶恐,声色俱厉道:“徐紫阳,你真要斩尽杀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