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纱女子正在思忖如何说话之时,青纱女子便接口答道:“也没甚事情。前几日二姐从我这里要了一些纵情散,说是要酿那种好玩儿扫兴的酒。小妹本日碰到大姐,提及此过后,小妹俄然来了兴趣,想过看看二姐你的酒鼓捣得如何样了。是不是碰到难处,有没有需求我们帮手的处所。”
红锦还真想说句,我就是怕你们两人见了后,要抢我男人。可这话,红锦也只能在内心腹诽两句。
两人如何也没想到红锦竟然有如此设法,顿时内心大惊。红锦又将这几年碰到钻山妖王和高定,以及与两人起了肮脏的事情讲了一遍,两女听后,面面相觑。
青婉不悦道:“只是看一看,又值当个甚么。如果真如二姐所说,此人入不了我和大姐的眼界,那你又担忧甚么?莫非是怕我们和你抢这男人不成?”
红锦听了青纱女子的嘲弄后,也发明姿式确切非常不雅和放荡,顿时羞得粉脸通红,非常难堪,仓猝站起家来,问道:“大姐和三妹,怎地俄然到我这里了,但是有事?”
终究逼得红锦承认,青婉仿佛像打了败仗普通,娇笑连连,非常对劲。
见红锦妙态毕露,又摆出如此诱人姿式,再共同红锦国色天香的容颜和惶恐失措的神情。两人即便同为女子,也不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精力恍忽。
“好一个丰神俊朗的小羽士!”黑纱女子和青婉在看清楚徐紫阳的边幅后,顿时双眼发光,悄悄赞叹道。
不过一个呼吸后,两女就规复心神。青纱女子率先开口道:“哟哟哟,二姐这是在干吗呢?莫非是看到我们来了,筹办以身树模,将新学来的花腔儿手腕教给我们不成?”
妖风入了大殿,当即停了下来。红锦定睛一瞧,神采非常震惊,暗叫坏了:“大姐和三妹怎地一起来了?那我骗她们二人的事情岂不是被拆穿了?”
红锦被三妹道出目标,又被两人一番调笑后,神采顿时有些挂不住,愤声道:“青婉,你个小浪蹄子,胡说八道些甚么?”
两女见红锦到现在不肯承认,内心悄悄不悦。
公然不出所料,青婉怫然不悦,道:“二姐,你未免太不刻薄了吧?”
两女没何如,只能望向男道身边的红锦。此时现在,红锦正俯着身子,撅着翘臀,妖娆身材尽显。而身上除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白纱外,就无任何遮羞之物。
青纱女子俄然指着玉床,出声问道:“二姐,这个男道是谁啊?怎地睡在你的床上了?”
就在红锦想着该如何应对这话时,青婉已经一个箭步上前,玉手悄悄一推,便让徐紫阳翻了个身,平高山躺在玉床上。
被青婉完整撕破了假装,红锦晓得再抵赖也拦不住这两个姐妹了,干脆换了态度,恨声道:“莫非碰到钟意男人,我就不能做那欢乐之事吗?”
青纱女子指着红锦,笑道:“高朋歇息了,那姐姐你呢?但是筹算陪着他歇息?”
两个姐妹都已重视到徐紫阳,这可让红锦顿时严峻起来,不由自主地就要出言回绝,何如仓促之间,底子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胡编乱造了一个来由:“实在,比起我等姐妹所经历的男人,徐道友也算不得出类拔萃,只怕入不了两位姐妹的眼界,还是不看得好。”
红锦洗完澡后身轻气爽,披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轻纱,再次回到玉床前。看着已经人事不省的徐紫阳,再想到即将要产生的事情,红锦冲动得心脏砰砰乱跳,浑身瘙痒难耐。
红锦不想与两位金兰姐妹闹翻,可一样不肯将徐紫阳拱手让人,因而仓猝解释道:“三妹莫要曲解,我也不想用心棍骗你们。你们有所不知,徐道友前些日子救了我的性命。自当时起,我便对他有了好感,也有了从一而终的设法。可我又担忧他对我会有成见,是以便想着先将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再缓缓图之。但是又怕两位姐妹不能了解,是以也未跟你们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