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吹干,顾砚辞丢下吹风机,撩起一缕发丝缠在手上,以顿挫顿挫的调子,念出小说台词:“乖,叫声老公,命都给你。”

透过车窗,瞥见景观房晖映出的洋房,林浅了然,“今晚住这?”

“叫……”林浅滑头一笑,用心气他,“一口一个敬爱的,联络人的备注名都是敬爱的。”

她越说越离谱,顾砚辞神采稍沉,“你当我带的保镳都是茹素的?明白奉告你,他们当中的某些人,是特种兵退役,技艺敏捷,警戒性高,有他们庇护你,你大可放心。”

紧接着,他扳过林浅的脑袋,贴住她的嘴唇,往她嘴里灌入味道酸酸甜甜的药液,吃味轻哼:“你跟顾晋深谈爱情的时候,如何称呼他?叫名字?叫敬爱的?还是别的甚么?”

顾砚辞边吹头发边说:“我冒充你,说,睡不着好办,我老公说的,睡不着就找个夜班上,既能消遣无聊,还能挣俩钱。”

说话直接,她的手指绕到顾砚辞身后,在某些穴位上按按掐掐。

“无聊!”林浅推开他,拉起毛毯蒙住脑袋,闷声闷气的声音,从毛毯前面透出,“一每天的,没事谋事瞎妒忌。你爱吃,我让你吃个够~”

洗完澡,她裹着浴袍出屋,一眼瞥见顾砚辞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她的手机,目光暗淡,面色不虞。

她实话实说:“叫名字叫顾总,我已风俗,老公阿谁肉麻兮兮的称呼,我委实叫不出口。之前叫的时候,我脚指头抠地,差点抠出三室一厅。”

他说这里比旅店安然,林浅不觉得然,“这里又不是持证方可进入的军事禁区,我们能来,阿谁新人也能来。说不定,他会趁着夜深人静时,破窗而入搞偷袭。”

司机依言来到他所说的地点,此地是郊区,四野空旷,除了一栋坐落在绿树浓荫中的复古洋房以外,再看不见其他修建物。

林浅走向车门,顾砚辞拉住她,“等会,这里长年累月无人居住,屋子里满是灰,我让他们打扫洁净,你再出来。”

“对!他也这么说!”顾砚辞气不打一处来,紧咬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他说,我的小雏儿叫你,从不叫‘我老公’,永久是顾砚辞!顾砚辞!”

行驶中的房车颠末两人下榻的旅店,司机减速,正要泊车,顾砚辞冷不丁发声:“换个处所,今晚不住这里。”

体温上升,林浅拉下毛毯,暴露一张艳若桃李,双颊踏实鲜艳红晕,桃花眼媚态横生的瓜子脸。

“感受如何?是不是……”顾砚辞戴上金丝边框眼镜,化身斯文败类,说了好几句又污又撩的浑话,凤眸在镜片火线闪动不定,嘴角溢出玩味,“叫声老公,求我,我满足你。”

不是不想,也不是不肯,纯粹是风俗使然。

顾砚辞闷声吐出一个字:“你!”

好中二的台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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