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打扮台前,林浅拿着扮装品涂涂抹抹。一番乔装打扮,她闪现出栩栩如生的“醉酒姿势”: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疼吗?”顾砚辞挑挑眉毛,神采幸灾乐祸,又有几分戏谑:“你千不该万不该招惹她,她分歧于你之前来往过的莺莺燕燕,她们当中的坏脾气,充其量是只小辣椒。而她,是只爪子锋利,一言分歧便挠人的小野猫。”

她丢下抓在手里的奶油瓜子,非常可惜地说:“自寻死路的不止是他,另有你。他死了,你家没了独挑大梁的顶梁柱,你,大抵要沦落到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

他似是慨叹,似是自语般呢喃:“你说得对,我和我哥,都是自寻死路。不惹你,我们相安无事。惹你,必死无疑。”

傅安凌:#我在机场,即将登上飞往齐木市的飞机,你先把她灌醉,其他事,等我下了飞机,到达海之缘再说。#

保镳依言上前,抓扯住傅安辰的胳膊,架着他,走向地下室。

保镳回声而进,顾砚辞瞥了眼傅安辰,神采似笑非笑:“傅公子,委曲你在我家地下室待上三五天,放心,我不是滥杀无辜的刽子手,清算完你哥,我自会放过你。”

沉着得可骇,沉着的近乎冷血。

刚巧,因顾砚辞半天没答复,傅安凌又发来一条信息:#半天不言语,你在考虑?不肯意?不肯意我不勉强你,我亲身上阵。#

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傅安凌发来答复:#我已到达齐木市,刚下飞机,等我几分钟,我立马赶到。#

商务套房里,顾砚辞拿着傅安辰的手机,给傅安凌发信息:“我已将她诱骗到海之缘,接下来如何做?”

顾砚辞勾了勾嘴角,神采挖苦,“他自寻死路,我成全他。”

顾砚辞从酒柜里拿出好几瓶红酒,拔出软木塞,将红酒倒进杯子,再将杯子推倒,又将手机镜头对准林浅,拍照,发给傅安凌:#她没啥酒量,喝了几杯酒就醉了。醉的很短长,看模样,她一时半会不会醒。#

伤口不算致命伤,却足以破坏傅安辰那张明丽俊帅的脸颊,称得上毁容伤。

面前的林浅,亭亭玉立,姿容清丽,还是他熟谙的模样,言谈举止他倒是陌生。

不等傅安辰答话,顾砚辞拿起架在复古式电话机上的听筒,拨通保镳的电话,叫来保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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