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劈面行驶而来的私家车,靠近路障不减速,反倒是加快进步。

那辆车的车门翻开,一个颀长肥胖的男人下车,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放开她,要杀要剐冲我来!”

林浅抿唇,眸光一凛,自傲而肯定地说:“他命大,死不了!”

物体砸到挡风玻璃上,蛛网状玻璃碎裂成渣,稀里哗啦掉落。

他身躯抬了抬,进一步申明:“他也许会来,也许来不了。来不了的意义是,他死在那边,直接去阎王爷那报导。”

他,他,他不该呈现于此。

这是杀手?这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

他几步走到车门前,从衣袋里抽出右手,手指曲折,以中指的指枢纽敲击车窗,“开开门,让我上车坐坐。”

不愧是变态中的变态,娘娘腔再度勾住激光笔,向下一按,眉眼间浮漾迷离,“不怕,不但不怕,还激起……”

林浅:“……”

激光射向娘娘腔翻涌阴柔笑意的右眼,他愣了一下,敏捷扭头闪避。

他咽住后边的话,眸光摆布游移,饶有兴趣地打量林浅,“持续,我倒要看看,你是普通的会玩,还是非同普通的会玩。”

娘娘腔喜笑容开,“还觉得你天不怕地不怕,本来,你有一怕,怕他死在我手里。”

林浅脸颊生疼,她拉了拉帽子,戴上乌黑色的针织贝雷帽。

“嘶!”娘娘腔摸了摸右脸,发兵问罪,“闲谈的时候你脱手,你不讲武德。”

林浅收敛笑意,眼神冷幽幽:“怕了?萎了?惊骇你快走!玩不起,你就不要玩。”

娘娘腔极目远眺,似要透过夜色,看到顾砚辞,“都说顾先生爱妻如命,头戴‘宠妻狂魔’佳誉,宠妻狂魔发明本身的爱妻变心,会是甚么模样?我有点猎奇,有点等候。”

激光贴着他的右脸,射向未知的远方,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灼痕。

他东拉西扯,林浅学他,“能够啊!火锅吃南派吃北派,你脸上有伤,应当吃不下又麻又辣又烫,刺激伤口的川渝火锅,只吃得下蘸芝麻酱的北派净水锅。”

“好,拿远点。”林浅握着激光笔,一点点往下移,停在关头处,“拿远了,这里离喉结,够远。”

林浅尚未答言,车灯逼近。

“小,”娘娘腔目光一闪,眼里漾开玩味,眼神里有赏识更有肆笑,“小东西,会玩。”

“单挑”二字说出口,他甩手丢来一个小物体。

“我有防身兵器附体,胆量当然大。”林浅紧握激光笔,以笔尖抵住他脖颈上一滚一动的喉结,用力按了按,小小声嘀咕,“激光射中喉结,会是甚么结果?”

“他啊!”娘娘腔将双手插进衣袋,偏头盯着火线,“算算时候,他待会就到。”

砰——

说话娘里娘气的娘娘腔,渐渐悠悠地走过来,倚靠着引擎盖,嘴角噙笑盯着她,“怕冷?穿吧!答应你多穿点,我的部下,不死冻死鬼。”

娘娘腔不慌不忙,轻启唇瓣,慢悠悠说:“你觉得,来者顾砚辞?很遗憾的奉告你,不是他。他,一时半会来不了。方才,我发了个信号,收到我信号的人,将在他赶来的路上挡住他。”

林浅向后一靠,笑容益发娇媚,一双烟视媚行的清滟桃眸里,流转清幽星光,点亮周遭夜色,“嘘,这些话,最好别说。我家阿谁醋坛子听到,又是一场风波。”

娘娘腔见过标致却心狠手辣的女子,也见过表面温婉明丽,杀人时眼都不眨的女子。

林浅翻开车门,挪移到另一个坐位上。

戴上手套,她从衣兜从衣袋里取出激光笔,握在手里,拇指按住发射键,对准他,射出一道刺眼灼目标亮红色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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