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蟾蜍而起,我再施法让它变回本来的模样吧。”
诀衣的声音低低的,“我没有难过。”
诀衣的情感冲动难平,“当我晓得那只蟾蜍在我背后印着,我挖了他多少回你晓得吗?深可见骨,痛到锥心,就算如此,我也从未死过将它从我身上撤除的心。”他不懂她对背上的蟾蜍有多仇恨,她不想生生世世都奉求不了它。
“伉俪本是同林鸟,净身沐浴要分池。”
那只蟾蜍是她的热诚,她不知多少次想过将它从身上挖撤除,只不过,每次挖掉,很快又能呈现一只,仿佛是她的骨肉普通,除不掉。
“说你不害臊你还变本加厉了。”
诀衣的眼中划过一丝哀痛,连他都不能撤除,另有谁能帮她把这只热诚她的印记除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