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白发觉胸口藏着的三生莲似有异动,抬手状似不经意的理了理衣衿。
老怪物,你这混的也忒惨了吧,的确是被放逐边陲了!
……
“提及来,依着仙上的辈分,如果向天帝服个软,倒也不至于如此。”
“她身上之毒,仙上能治否?”
说白了,他这座八重天极南之地的摇光神山已从仙界的版图上除名了。
“当年你仗着白帝之威,动不动便将天帝劈脸盖脸怒斥一顿,现在风水轮番转,落到这个了局,也怨不得旁人。”
“全数,给老夫面壁思过一个月!”
非夜白侧过脸去也不知是个甚么神采,只暴露侧脸清贵俊美的弧度:“如当代道更替,确切不会这么用了。”
“你美意义说老夫么,你本身都奄奄一息了,混的也不咋地。”
非夜白淡淡扫他一眼,改正道:“你那何止是说上两嘴,本皇记得你但是常常拿棍子指着他的鼻子,点名道姓的骂。”
跟着太祀老君一声吼怒,世人收起仙剑,灰溜溜的跑去后山面壁去了。
太祀老君又炸了毛,斑白的髯毛给他吹的老高:“甚么叫这个了局!老夫本就不乐意给那些人瞧病,现在多清净,老夫乐意!”
人放水快放了一缸了,他们竟然以为仅是“略有不敌”么?
若不是他部下的三千徒子徒孙另有些知己,情愿跟随他,他早成了光杆司令一个了。
想到这里,太祀老君抡起手中摆谱的法棍,挨个儿捶了一顿,锤的这帮崽子们嗷嗷直叫这才罢休。
太祀老君:“……”得,说不过他便不接话!
“……那又如何,他是天帝,当以挽救天下百姓为己任,而不是整天玩弄权谋!老夫何错之有,就算他现在站在老夫面前,老夫一样经验他,不是随便甚么人披着个修仙的外壳就能称之为仙!”
太祀老君老脸一红,撇了撇嘴道:“你又不是不晓得,老夫畴前同天帝有些个过节,现在受些架空也是天然。”
太祀老君这才反应过来上了当,气的直拍脑门:“哎呦老夫这张臭嘴,真是没个把门的。”
太祀老君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敢情他教养了这么多年的崽子们是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智障么!
太祀老君挠了挠斑白的头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实则公开里抓瞎,压根搞不清楚这俩说的是个甚么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