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青州百年陈酿玉冰酒,也称庆功酒,天子曾用此酒与西北班师的将士们痛饮庆功,酣醉而归,今后这酒得名‘帝王醉’。此酒,端五踩曲、重阳投料。色清透明、醇香芬芳、入口柔绵、清洌甘爽;我朝大墨客韩煜韩大学士,曾品酒留句“风过青州风也醉,雨时开瓶雨也香。”
“尊驾说得很有事理。”江川品了口茶,放下杯子时,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感慨道:“刚才我就在想,我若武功高强,在外便能保全本身,可惜鄙人自小孱羸,只是跟着走船的师父们习十段锦和一些不入流的乡野杂学,尊驾有所不知,这些都是青州渔民大家习的强身健体的招式,上不得甚么台面的,若在海上碰到流寇尚可保命,如果和程南君过招,那就是不自量力了。我晓得尊驾一向思疑我的身份,现在我说甚么尊驾都不会信赖。”
他说着便站起来身,手里拿着筷子,眼睛盯着中间那盘鹿肉,一边走一边说道:“酉阳良家,传说中的御厨世家,良私有“膳祖”之称,著有《尚食》一书,良家善于烹制肉类,特别是鹿肉,传闻家中有一座鹿苑,内里有山有水有树林,鹿苑的鹿每日要从高处跃下,还专门有下报酬鹿操琴,以是这良家鹿苑里的鹿肉,当属天下第一。”
骄阳下,沙舫船乘风奔驰,如风驰电掣普通。
倒是胡长坚微微一笑,他对这些餐点没甚么感受,因为他自带了厨师。
胡长坚又道:“这些食品,乃我家中厨师所做,厨艺精美,世代御厨,厨艺高深尚能入口,本日胡某宴客,还请诸位赏光。”
船舱当中世人纷繁抱拳行礼。
船舱里大多是大族后辈,个个都是吃惯了山珍海味,以是书院的餐点在他们看来就粗淡了,但也只是摇点头,感慨一句:糊口不易,少爷感喟。
眼镜儿少年又是羞怯一笑,点点头:“我跟别的学子会商过,泾阳的考题跟其他处所的考题不一样,泾阳考的是现场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