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牧云从怀里拿出一张盖着书院大印的文书,慢吞吞地递给程南君:“看细心了,可别说我扯谎。”
可就在尚灏分开后不久,灵河上游暴雨成灾,河水暴涨危及利州。
把钱放在钱庄还能够收点利钱,把钱交给她了还得交保管费,她不但大义凛然还把这事儿说得如此清爽脱俗。关头是你没得挑选,要不上交给书院,要不就只能交给她。如果说那瓢水是物以稀为贵,这个保管费该算是趁火打劫了。
这些年她遍寻不见,觉得他也死了。可现在看到了江川,内心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丝但愿。两人长得实在太像了,算算年纪也差未几。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铃铛,铃铛儿已经坏了,不响了,系着铃铛的红绳也已经发白了。可这是不值钱的不响的铃铛儿从小就跟着本身,如果他真的是他,必然也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