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子如此肯定赵国会和谈?据老臣所知,赵国另有很多兵力,莫非那赵王就不能调兵反攻吗?”
“禀将军,赵国使臣携和谈文书前来拜见,人已经乘飞鸢到了吴城,不知是否准予放行?”
“两军交兵,徒伤性命,我王愿与秦国化兵戈为财宝,特遣我等前来商讨和谈之事,还请诸位暂缓兵器,以和为贵。”
王翦的话令祝新年心脏俄然猛跳了一下。
祝新年闻声轻笑,道:“赵国不管如何都会和谈的,如果换做其他和谈使臣前来,或许赵国另有奋力反击的机遇,但偏巧来的人是您,赵国就算现在反面谈,等您打到邯郸去了以后也一样得和谈,他们应当不会傻得那么短长吧?”
祝新年嘲笑一声,将和谈文书“啪”的一声合上了,厉声道。
他朝祝新年的方向抬了一动手,赵国使臣立即回身,双手捧着文书递到了祝新年面前。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这位公子息怒!我们有话好说,万事都能够筹议嘛!”
祝新年将和谈文书扔回了赵国使臣怀里,勃然大怒道。
见状,祝新年心中起疑,王翦既然是磨练本身看文书的才气,那若这文书中没有诈,他又何必多此一举非要本身来看呢?
王翦对他的反应非常对劲,作为一个老臣,他见地过太多想要窥测君心的人,那些人如果不是自作聪明,便是真的笨拙,但祝新年对他放出的风声涓滴不为所动,便证了然他的确是个分歧平常之人。
想到这些,祝新年立即再度看向文书,他再次仔细心细将文书看了一遍,终究在一堆密密麻麻的和谈前提中发明了端倪。
光是“王翦”这个名字就已经充足把赵国人吓得抓紧时候筹办和谈文书了,祝新年不傻,那群赵国人也不傻,秦王派王翦来平阳的目标已经非常较着了。
“和谈文书送来的时候就应当标注清楚割地范围,你们竟然在这投机取巧,是感觉我们看不出来,等文书一签,就好借口只割让我们一条窄路是吗?!”
“天然是等赵国的和谈文书。”
自从祝新年帮忙成英打了败仗以后,成英便一改对他“贵族公子哥,没甚么大本事”的观点,在席间对他大肆夸奖,估计他这辈子晓得的统统好话都用在了祝新年身上。
现在已是十月,平阳四周的气候已经凉了下来,但赵国使臣的侧颊上还挂着豆大的汗珠,他一边滑动喉咙吞咽口水,一边严峻地抬手擦汗。
要么让赵国投降和谈,割城让地,要么让王翦带兵踏平邯郸,直接让赵国成为战国七雄中第一个灭国的国度。
“看来这回赵国事真的慌了,和谈的使臣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看来,这些咸阳来的将领们多少都晓得秦王对祝新年心有顾虑,也晓得王翦的话能对秦王产生很大的影响,以是他们都想尽能够为祝新年争夺一个好印象,若能得王翦归去在秦王面前美言几句,祝新年这小命也算是保住了。
在祝新年看来,如许的和谈前提已经相称不错了,再往前去就是邯郸了,总不能让人家把都城也给割让了吧?
这已经不是一个小数量了,赵国人若不是被打到了国京都口,才不会情愿割让这么大一片地盘给秦国,想必赵王内心现在定然如同刀绞。
大略一看,赵国对此番和谈还算是有诚意的,他们情愿将吴城、平阳、牟城,以及牟城向西的二百里地全数割让给秦国,如许一算,秦国通过这一场战役就从赵国获得了近六百里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