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女施主,有没有瞥见一个白衣服的羽士, 带着一个脸上缠了绷带的小孩儿,路过这里?”
谢怜悄声道:“三郎,你究竟是如何获咎他们?”
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伴计们喜滋滋隧道:“有的有的,您稍等,来嘞!”
谢怜直起家,看了一眼桌上店里伴计们送过来的菜,花城道:“不必看了。入口即倒。”
“……”
若非古怪,这类荒郊野岭,有一间一层的小堆栈、一两个伴计就了不得了,怎会有这么多伴计、如此豪阔的店面?
想来是想叫客长,但一看来人穿的是女装,遂改口:“这位姑……”
伴计们面带笑容地开了门。一拥而入的,鲜明是天眼开那群穷追不舍的和尚羽士!
伴计忙道:“是是是,我们顿时重做,顿时重做,大爷们喝水、喝水。”
“咳咳咳!”
世人大惊,放下水,抬高嗓门,道:“在那里?”
还未出口,谢怜牵着的花城也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带着孩子,那看来不是没嫁人的女人,又改口:“这位夫……”
谢怜从速上了楼。刚上去不久,便听有人“砰砰砰”地拍门,嚷道:“开门开门!”
谢怜低声道:“这下费事了。”
刚好这时,伴计们送菜过来了,世人忙道:“菜上了菜上了,来来来,天眼兄不要说了,来用饭。”
当真,火线不远处,蓝幽幽的夜幕中,有一座堆栈正透出暖暖的黄光,仿佛在指引着路人前去。谢怜直起腰来,道:“我们出来歇歇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