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举手,表示他坐好,勿冲要动,道:“你们一行有多少人?”
过了一炷香摆布,菩荠观外公然响起一阵足音。这足音不徐不疾,一听便能设想出那少年人走路时安闲不迫的模样。
众村民倒是非常热情:“大仙,他到底如何了啊!”“是啊,到底如何回事啊?”“有困难的话大师帮衬一把!”
既是放下袖子,便是不欲多说。谢怜明白。他坐了,昂首又看了一眼那画像,道:“三郎,你画画得真好,但是家中有人教诲?”
这真是没听过。谢怜道:“这是听谁说的?”
那道人道:“我……我是好不轻易逃过来的。”
谢怜微怔,道:“如何说?”
谢怜却道:“听过。半月关在一座戈壁中的绿洲当中。半月之夜风景甚美,可谓是一道亮丽的美景,故得此名。”
他道:“你从半月关一起逃返来的?”
这名道人既是从西北而来,又是一起仓促流亡,必定口渴腹饿,看他的模样,也不像路上有闲暇进食饮水过。
他说话语无伦次,情感极不稳定。这类景象下,四周人越多越不好说话,七嘴八舌的,说不清也听不清,谢怜道:“出来再说。”
谢怜翻开门一看,一群人站在门口,围成一圈。村长见他开门,大喜道:“大仙啊!此人仿佛将近死了!你快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