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马车的四匹神马不知何时已经长出了翅膀,它们在披甲车夫的驾驭下,轻巧地穿越在云海之间。健旺的四蹄有力地摆动着,充满了一种发作式的韵律感,仿佛它脚下所踏的是坚固的大地而非空无一物的虚空。
陆希不由得骇然:“也就是说,拉车的飞马,另有赶车的铠甲军人,都是您制造出来的?”
遵循中学教科书的说法:邪术师不再是王公贵族们的附庸,而作为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就此登上汗青舞台。
陆希不由得无言:“多么中二的传闻,神话的含义清楚就远弘远于实际意义啊。”
这是一段冗长而艰苦的路程,一半人放弃拜别,别的一半人中的一半死在了旅途当中。这时,当剩下的旅者们几近绝望的时候,他们仿佛感遭到了一丝光辉透过无尽的云海,指引着他们进步的方向。穿过一片充满雷云和乱流的空域,浮在天空的大地终究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那是信天翁,”坐在劈面的奥鲁赛罗说,“我们用它在空岛之间通报手札。”
“真无趣啊,”陆希撇了撇嘴,“我还想切身材验一下翱翔的感受。看来这个打算得延后了。”
“这类高度的天空,气流环境非常庞大,鸽子很难普通翱翔,更不消说是传信了;何况,天空但是个很伤害的处所,到处都有能够栖息着强大的飞翔魔兽,用信天翁起码不消担忧被吃掉。”
“哦。”这不是废话吗?人家是堂堂的大魔导师,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邪术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