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开了个会,松京大佐仿佛抱病了,统统事件暂交由村上少佐打理。我们都是无所谓,这名松京大佐自从担负组长以后就很少来这里,并且从没在公收场合说过话,全由村上少佐代言。暗里里也从反面我们交换,我们乃至连他的全名都不晓得!另有,他既不是军医,又不是细菌技师,又如何能带领我们这类精英小队?以是暗里里我们早就猜想他能够是松京石根大将的某个本家,到我们这挂名当个傀儡,现在终究要借病调走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感觉在理。实在潜认识中我已经信赖了日记内容的实在性,只是其过分诡异,明智上不肯接管罢了。
记不清明天是几号了,我们仅余的几人就像是行尸走肉,在腐臭冲天,尽是尸身的研讨所里摸索着,穿行着。机器的寻觅着食品,水源,然后发楞。我们都把本身的耳朵塞上,眼睛闭上,恐怕听到或看到那一句无孔不入的话,惨死当场。只要面对日记君你,我才敢展开双眼,因为我晓得伴随了我近三年的你是必定不会害我的,对吗?我最爱的日记君。唉,好驰念妈妈,弟弟,另有故乡的樱花。
谁知我方才拿起手机,它就俄然响了起来!
9月23日
死得人越来越多了,让他们猖獗他杀的竟然只是一句话!哈哈,多么好笑,堂堂大日本帝国第100军队的王牌,247U组,亲手打造了人肉雀,络新妇的我们,竟被一句话给逼死了!更可悲的是,我们这些幸存的人已经吓破了胆,任凭电话电报不断的响,却没人敢去接,没人敢去看,恐怕那句话映入视线,传入耳中,落得非命的了局!村上少佐不断的训导我们,说甚么要死守天皇的名誉,死守终究的兵器。可面对没法了解的东西,统统人都惊骇到了极致。晚餐时,京上君问我要不要一起逃出这鬼处所。我没承诺,毕竟这里是大山深处,就算要逃也得有人先探探路不是。
说来有点愁闷,足足等了两年,却并没有设想中的冲动场面。不过明天貌似出了点事。传闻加藤组的成员死了好几个,也不知真假。不过抬铁匣的那些人出来时,确切少了几小我。
飙杰狠抽了几口,才将身材堕入沙发,缓缓开口道:“让我给你讲讲日记的内容吧……”
“并且,你看。”飙杰接着说,他把最后一页传真摆到我的面前。“这里,另有这里。”他用手指在上面指着。他指过的处统统一道道被划过的陈迹,仿佛是日记原纸被小刀刮去了一层。顶端还留有极纤细的陈迹,仿佛是一段日文。他指的第二处则是整张纸面,上面像是泼上了一些水渍,斑斑点点的。
我们想上去帮手,却被一名身着戎装的女长官禁止了。那位女长官大抵就是加藤组的组长,真的好标致啊,特别是嘴角那颗没人痣,我毕生都不会健忘!
这些圆木不晓得如何了,一个个都疯了似得。好多组员都被伤到了,我也不例外。日野和坂田还是没有消息。三京组仿佛也消逝了,两天没看到了。哎呦,好疼,先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