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你恨不恨我,我给你父皇下了毒。”唐瑾萱之前没在乎,但是她现在有些忐忑了。
看着唐瑾萱迷含混糊的模样,南宫扶苏又是垂怜,亲了亲她的额头,开口说道:“行,那你先去床上躺着,等他把完脉你就直接睡,好不好。”
南宫扶苏听到唐瑾萱柔声体贴本身,甚么疼痛都仿佛没有了,笑着点头说道:“没事了,没事了,你还怀着孕,明天累坏了,快点歇息歇息吧。”
听到声音,唐瑾萱揉了揉眼睛,扬起脸看着南宫扶苏,嗫嚅着声音说道:“你醒了?伤口如何样,还疼吗?”
南宫扶苏还要再问,唐瑾萱就已经了然的笑了笑说道:“还问甚么,明天我和阿萝焦急,没有更好的人选,就让榕溪去假扮唐苏文,但是他眼睛是蓝色的,并且说话声音也不像,阿萝就把给榕溪下了蛊虫,这伤口应当是明天阿萝取蛊的时候弄伤的,是不是?”
南宫扶复苏来的时候,就看到唐瑾萱毛绒绒的小脑袋在本身中间,一时之间又心疼又欢畅,点头笑了笑,轻手重脚的站起家,想要将唐瑾萱抱上床去,却不谨慎扯动了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是瞧不起你,你都不会武功,能帮甚么忙,最首要的惊骇虫子。”羽叶萝将最后一块糕点塞到嘴里,掸了掸身上的碎渣,开口说道。
榕溪放下箱子,从内里拿出剪刀和纱布,另有要换的药,就要将南宫扶苏的纱布拆开,却俄然被南宫扶苏叫住了。
“好,现在楚国那边根基已经定型了,前两天传信来,说父皇身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我们早点归去,能见到最后一面。”南宫扶苏说着,叹了口气。
“你手上如何也用纱布包上了,难不成你也受伤了?”南宫扶苏开口问道。
“别,别,我方才是开打趣的,阿萝你可千万别当真。”榕溪忙眨了眨湛蓝色的眼睛,笑着告饶。
榕溪点了点头,眼神刹时就收住了,神情当真的开端为南宫扶苏换药,而躺在床上的南宫扶苏蹙了蹙眉,俄然开口问道:“对了,明天我和沈从南去的时候,那边面关着的底子就不是慕容宇,以是人底子不在太子府。”
“.…..阿萝?”榕溪委曲巴巴的眨了眨眼睛。
一听到南宫扶苏的话,榕溪的神采就不如何都雅,冷哼一声说道:“还不是为了你,不然我能被阿萝这个丫头给割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