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父皇,这药是是臣妾下的,与太子殿下无关。”楚夜茴说着,抬眼看了眼南宫扶苏,然后低下了头。
楚皇揉了揉不断跳动的太阳穴,冷声说道:“够了,给朕停止。”
南宫扶苏嘲笑一声,本来南宫晔那日去太子府,底子不是去摸索寿礼,而是对这镇纸蓄谋已久了。
“这是甚么?”淑妃声音有些锋利的问道。
还没等世人看清,楚夜茴仓猝将其收到袖子中讳饰起来,然后笔挺的跪在楚皇面前,这个行动让楚皇不由蹙眉。
楚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又如何了?”
“皇上但是健忘了,一个月前,陆美人在永宁宫流产,所中的毒药恰是这胭脂红啊。”淑妃泫然欲泣的说道。
“方才臣妾听到冯太医说三皇子中了甚么毒?如果本宫没听错的话是胭脂红吗?”德妃上前看着冯太医,眼眸微挑,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是你这孝子还会是谁,跟你母亲一样心狠手辣。”楚皇冷哼一声说道。
“拿过来,让朕瞧瞧。”楚皇开口说道。
“且非论儿臣给三弟下毒有甚么好处,单就凭下毒来讲,三弟府中防备森严,儿臣要如何动手?”南宫扶苏反问道。
“你手里是甚么东西,拿出来。”楚皇开口说道。
天子一怒,众臣皆寂,唯独南宫成开口说道:“儿臣这就让人去查,父皇切勿起火。”
听到楚皇的话,淑妃就是再不甘心也只好松开手,将楚夜茴推倒在地,随后便瞥见她袖口中有红色的东西滚落。
听到冯太医的话,淑妃也瞪大了眼睛,开口说道:“胭脂红,竟然是胭脂红。”
“据方才微臣评脉,三殿下这毒已经中了起码有旬日以上,不过下毒之人非常谨慎,没每次只只用了微量,如果不是三殿下在宴会上吃了些海参,也不会诱的提早毒发。”冯太医开口说道。
“皇上,这镇纸是…是臣妾偷来的。”楚夜茴还是不为所动。
“不成能。”淑妃仓猝辩驳道。
楚皇听完淑妃的话,一双眼眸如利箭普通直接射向坐在位子上的南宫扶苏,眼神中迸收回杀意说道:“太子,你另有何话说?”
“如何让朕不起火,在朕的寿辰上,明目张胆的毒害皇子,朕岂能容。”楚皇胸膛起伏,明显是被气得不轻。
听到冯太医的话,淑妃哭的更加短长了,拉着楚皇的袖子说道:“皇上,究竟是甚么人,竟然跟晔儿这么大的仇恨,非要治他于死地啊。”
“朕晓得。”楚皇点了点头说道。
“还敢扯谎,来人啊,把三皇妃给朕拉下去,关入天牢。”楚皇此次是真的动了气,挥手说道。
“启禀皇上,三殿下中了胭脂红,不过还好毒性不深,并无性命之虞。”冯太医收回击,抹了抹额头的盗汗说道。
楚皇听到南宫扶苏的话,蹙了蹙眉,却默不出声,这件事的确是他思虑不周,但是只听到身后‘嘭’的一声。
两名宫女驾着楚夜茴,将她袖口中的东西拿了出来,竟是一块白玉竹的镇纸,巴掌大小,晶莹剔透。
听到淑妃的话,楚皇的脸上一片青色,此人竟是如此费经心机来暗害晔儿的命,实在是难以容忍。
“猖獗,你这是跟朕说话的态度吗?”楚皇指着南宫扶苏,肝火冲冲的说道。
唐瑾萱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终究算是明白南宫晔的筹算,祁皇后的事情不过是在楚皇心中埋下了一颗思疑的种子罢了,明天赋是重头戏。
淑妃却拉住楚皇的袖子说道:“皇上,这明摆着就是太子欺负晔儿,这楚夜茴定是与太子私通,与太子同谋给晔儿下毒,暗害他的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