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陆长英再点头,“非也。”以后轻声道,“在它尝试过伤人以后,它明白了这类两条腿的物件儿比别的东西更强大,跑得没有兔子快,藏得没有仓鼠好,没有尖牙也没无益爪,今后在它的认知中,捕猎这类两条腿的物件儿支出的代价最低,故而当它下一次再碰到人的时候,它连摸索都不会有,直接一个虎扑上前毫不踌躇地咬断你我的颈脖。”
陆长英摇点头,指节清楚就那么一下一下悄悄扣在木案上,“当初我流亡的时候,途中路经一个猎户村落,我便进村暂避。有一天,一个猎户被咬伤了一只胳膊回了村,当天夜里全村高低青壮男人全数出动去猎那只咬伤猎户的老虎,你当觉得是为何?”
“认当真真听哥哥的话...”
“不要在别人家肇事。”
“陆长宁。”
“不敢...”小阿宁弱弱回应。
“跟着章先生好好学学问,我们家不求你当个女文豪,女先生的。”陆长英咳了两声也没把小阿宁的重视力窜改过来,眼风扫了眼在一旁静坐好似看戏的妹婿蒙拓,顿觉家主风骨荡然无存,搞不好还贴出来了二两自负,陆长英恰好苦口婆心,“阿宁啊,我们起码得把诗经念完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