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转过鬼脸来,拔出你的宝剑,本宫给你一个公允的决斗!”黄衣少女自恃地恨声道。泥菩萨也有本性儿,白文玉被她一口一个“淫贼”骂的火起,到底年青气盛,血气方刚,遂毫不游移地缓缓回身,俊脸含煞,双目神光暴射,紧紧盯住在黄衣少女圆润魅力的娇脸上,淡淡地说:“想不到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师闺秀,说话竟如此不讲事理,秽言指骂,莫非世风竟真的出错得如此不堪?”
“那里走!”一个高大的青衣老叟,到底是老江湖,已然看出他的企图,猛地拔地而起,腾空射出两枚玄色的暗器,直射白文玉胸腹两大死穴。
“来得好!”白文玉毫不作势,跟着一声惊天朗喝,像一支利箭,高山拔空而起,仍然一式玉蝶翩跹,挟四整天绝真力,无数笛影森森如林,罡风劲气呼呼高文回旋,阵容更是威猛绝伦。
一时候,近百名武林妙手如疯虎普通,直向正在调息的白文玉扑去,这类阵容和不按武林端方打斗,实是建立武林盟数十年以来首见,可见当今武林乱象已呈。唯有天香宫的一干人,感觉有些战之不武,让开一旁,在核心防备地立足旁观。
“休逞口舌之璜,看掌!”黄衣少女再也忍耐不住,一时候,悲忿、肝火荡漾胸中,不管不顾踏步向前,厉喝一声,纤掌猛抬,蓦地从掌心生出一股激烈的劲罡,直射傲立崖边的白文玉背心大穴,大有一掌将他震下万丈绝崖的气势。
“啊!”黄衣少女被震的惊呼一声,接连发展几步,心中骇然,望着白文玉,有些不信赖似地瞪着一双美目。
白文玉深陷囹圄,晓得一场艰苦厮杀决难幸免,此时此地,要想安然离开,势需求引出他不想用的天绝神剑,杀开一条血路。
白文玉晓得目前势成骑虎,看这恶叟常日里也不是个好东西,只要杀鸡儆猴,拿铁指黑段谷子来立名立万,震慑群豪,遂朗喝一声:“来得好!”
他这一喊,把众家武林妙手听的一愣,不由齐皆住步,骇然望着白文玉手中那把寒光越来越亮的神剑,心头止不住地神旌动摇,油生一缕莫名的惊骇。
铁指黑段谷子来不及思考,蓄势的左掌,跟着他一声狂喝,蓦地向白文玉胸口击去;右手刹时化指为刀,猛地挫腰下击白文玉腹部丹田死穴,出招端是凶险暴虐。
白文玉天纵奇才,哪容他掌招按实于身,猛地足下奇诡地一旋,初度发挥“天绝神功”中的轻身功法,一摇一抖,世人只觉面前一花,白文玉已莫名到了铁指黑的背后,骈指为戟,直戳他背后命门大穴。
这铁指黑心也太黑了吧,满觉得年纪悄悄的白文玉,武功再高,也高不了多少,更何况还是孤身一人,在他们数十人包抄中,绝难逃出世天去。
铁指黑段谷子乍见身前仇敌不见,顿知不妙,趁双掌招还未用老,不管不顾,保命要紧,一个赖驴打滚,堪堪避过白文玉致命一击,再一个鲤鱼打挺,扭身站稳,行动倒也文雅,不失风采。却仍不免老脸通红,大觉失了面子,抬目一见白文玉站在原地,负手不住地嘲笑,忍不住急怒攻心,大喝道:“可爱,孽畜欺人太过,看招!”
天香宫的武学的确不凡,晃眼间,秋雁女身在半空,临危稳定,蛮腰一扭,上升之势莫名一顿,立时翻身而下,如银河倒挂,头下脚上,手中一双小剑,像两只飞旋的银轮,直向发展一步的白文玉当头罩下。端的轻灵曼妙中显得威猛凶恶,看得围观的众家妙手暗自心折不已,都说天香宫的武学名不虚传,本日可算大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