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又发觉到一阵灵力颠簸,不由得细心看了阿谁青衣孩童,心下到有些胡涂了。直到放学后,那毕尘分开书塾,向村中一户人家走去。杜子平捏着隐身诀紧随厥后。看那家院子,到象是村中首屈一指的人家。这毕尘进得屋内,便说道:“娘,我返来了。”
那毕尘又说道:“娘,我身上这枚玉佩仿佛又有些反应,还是向前几次那样,一股暖意涌入胸腹当中。”
杜子陡峭缓道:“丁罗氏所作所为,虽有不当之处,但她是为丈夫报仇,也是情有可原,并且她手上又没沾上你们丁家人的血,罪不致死。”
“你们丁家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也要回门复命了,”杜子平冷哼一声,脚下青光一闪,便消逝不见。
他靠近前去,只见内里有二三十个孩童跟着一名先生在吟读,那先生一副白净面皮,四十岁高低,看上去到是有几分书卷气。又过半晌,那先生出门办事,留下几个题目,令这些顽童自行破题。
就在此时,那丁子虚俄然腾空跃起,挥出四道风刃,又祭出一柄锤状法器,恶狠狠地向丁罗氏扑去。本来他自知修为与杜子平相差太远,报仇毫无但愿,把这一腔肝火全算到丁罗氏头上,一向在等候机会,此时趁人不备,立施杀手。
不提丁家如何善后,杜子平在空中取出一枚玉简,将此颠末详细地记录结束,以飞剑传书之法,发至科罚殿,他却遁光一闪,直奔丁家东南边数百里以外的处所,那边恰是岭南杨家藏宝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