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大急,暗道:“琼娘是一个极聪明的人,明天如何要犯胡涂了?”但到了现在,他也无计可施,只得暗捏法诀,筹办 尽力一拼,只是他也晓得 ,这无异于鸡蛋撞石头,但总比束手待毙要强。
“你公然聪明,”一个声音传来。
杜子陡峭缓地说道:“这证明只要一个启事,那就是这只金丹期恶鬼被甚么事缠住,得空兼顾,而青衫文士来此,又会搅乱它的打算,是以,它才会让胎动前期的恶鬼前来胶葛。”
青衫文士道:“不错,传闻此宫殿安插当中,暗合一套极短长的阵法,可樊篱大半谩骂之力,是以,这些厉鬼若要进阶,定会建此宫殿。饶是如此,这谩骂过于短长,那厉鬼进阶还是艰巨之极。”
琼娘道:“若非金丹期恶鬼的角硬度并无窜改,便是这平台之上有甚么别的法阵,大幅晋升了那些胎动期恶鬼的气力。”
杜子平道:“莫非这宫殿便有停滞谩骂之效?”
青衫文士闻言,双眉倒竖,阴恻恻地说道:“你有甚么前提?”
杜子平眼睛一亮,上前几步,从平台上拾起一枚半只手掌大小的碎片,几次看了两眼,然后又从宝贝囊中取出刚才从那只胎动前期恶鬼身上获得的那双牛角,说道:“这便是这类牛角被击碎后所遗留下的碎片。”
琼娘也道:“不错,如果是金丹期的恶鬼来此,借法阵之威,大可拿下这青衫文士,何必让胎动期的恶鬼前来送命。”
那青衫文士似是想起了旧事,说道:“故老相传,有一鬼道修士未脱循环,身后入冥界,化为厉鬼,因不平冥王,自主流派,厥后竟然搅动冥界大乱,冥王以莫大神通弹压。其肉身被恶鬼分食,灵魂被炼为宝贝器灵,但那修士一缕不平之意,始终不散,被冥王附在一头铁角火牛灵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