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道:“这金甲剑士修为仅比你高出一层,怎会比你强上这么多?当年我过三关时,那金甲剑士的气力固然也比我高上一层,但差异也没有这般大。”
杜子平道:“初时,我天然不免有些绝望,但转念一想,能晓得有如许一条修炼之路,已不虚此行,更何况又获得了万师伯的指导,我又何必太贪婪呢?”
琼娘飞剑展开,只铜陵剑光明灭,似真似幻,忽尔矫若天龙,忽尔疾如闪电,忽而四周合围,忽而摆布包抄,真身更是借着风遁术,飘忽不定。到得厥后,剑光催动,化为层层剑浪,真如波浪翻涌,阵容骇人。
琼娘向杜子平说道:“我们现在把来时之路断了吧,只是可惜不能出支猎杀恶鬼,磨炼剑术与道心,万大哥所教的体例,平分开此地再用吧。”
当下,他花了七日的工夫将练剑与磨炼道心法,一一报告,然后让杜子平与琼娘自行贯穿,有不懂之处,便来扣问。
而后,那琼娘除了平常修炼外,每日与金甲剑士斗剑两个时候,然后再旁观百剑图,对比万仞所授予斗剑的经历,停止剑术与道心磨炼。杜子平却一天有五六个时候在观赏百剑图,偶尔练上几剑,余下时候便停止修炼。
琼娘走上前,捏了一个剑诀,一头银蛟飞出,方才化为一道剑光。那金甲剑士右手向前一伸,空中暴露一柄飞剑,化为十余丈长的光剑,咔嚓一声,便将银蛟所化剑气斩成两截。
杜子平点头道:“我与这些金甲剑士斗得次数极多,就算再多斗几场,对剑术晋升也是有限,更不消说磨炼道心了。”
琼娘惊魂伤定,闻言怒道:“你是用心想让我出丑呢?还是成心想害死我?”
果不其然,正如杜子平所说,两人最后十几日,停顿神速,便比及厥后,倒是极慢,偶然连续十余日,都没有半分长进。两人晓得这类剑术与道心修炼实非一日之功,又都是心志刚毅之辈,涓滴没有悲观,只是苦苦修炼。
她再一瞧,目光所见,已不再是那些静态的各种利剑,而是无数闪动着银光的一片剑海。刹时她便没入这片剑海当中,身边更是响起了无数震耳欲聋的剑刃交磕声,一时之间,天昏地暗,剑气纵横,内里还储藏着无穷的杀机!一时候她呼吸短促,不知不觉间盗汗涔涔而下!
光剑余势未衰,直奔琼娘斩去。琼娘大骇,万没有推测对方如此了得,忙展开风遁术避开,那光剑几近擦着琼娘的身材落下,随即横扫畴昔。
万仞又道:“不过,我这类体例,估计对你磨炼道心,也应有些感化,但你要想达我这个境地,只怕还得另辟门路,我就帮不上你了。”
说完,他又唤出一个金甲剑士,修为仅为胎动三层。琼娘又走上前去,此次她学了乖,银蛟光剑飞出,她人却也飞到一旁。那金甲卫士还是又是一剑斩去,两道光剑一交,琼娘只觉浑身剧震,晓得对方修为固然逊了一阶,但倒是一个罕见的敌手。
他大袖一抛,便将这龙渊壶置于室内,然后拉着琼娘的手走入此中。杜子平暗捏法诀,将第一关的幻景隐去,便径直来到第二关。他见琼娘是胎动六层的修为,便唤出一个胎动七层的金甲剑士。这龙渊壶已经被他炼化,所唤出的金甲剑士修为凹凸,全凭他一念之间。
琼娘闻言,忙将双目闭上,身上这类无形的压力,这才减轻了几分,忙又运转法力,才摆脱这类窘境。
杜子平道:“不错。你固然下杀手,他是打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