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神采一变,说道:“银河长老已经是金丹九层的妙手,传闻只差一步便能够结婴了,那人如果远远超越银河长老,莫非是元婴期的老怪物?如果此人也是为了这一尸一狐而来,我们还是不要再参与了。”
那八人怒道:“你到底是甚么人?为甚么要下杀手?”
那人见了,擦了擦额头的汗,却又见到远处三道遁光,认得是他此次所约的三个老友,便迎了上去。
他身形在空中一转一折,便避开这银河大阵,直接奔雪盈与血煞魔尸而去。可这时,一道剑光向杜子平直斩而去。
只是那天龙逸士当年不怀美意,所传斩龙诀不全,尹氏家属,或者应当叫做封氏家属,厥后也都明白过来,曾经细心研讨过这斩龙诀,以弥补此中缺漏。但斩龙诀多么精美,一来接收多家剑诀之长,二来又是以真龙之气为根底,尹氏家属历经多代也没有甚么见树。
那为首之人怒道:“你的灵宠?数十年来,也不见你出来,如何这时候俄然冒出来了?”他自是不信杜子平所言。
“八弟,莫要离开阵法!”
杜子平忙将这五柄飞剑封禁制,放入玉匣当中,然后又翻开尹河圭的宝贝囊。这一次他到是大失所望,这尹河圭的宝贝囊中只要百余块中品玉晶,再有几份他都瞧不上眼的冰属性灵材,再无他物。
这时雪盈与血煞魔尸飞到空中,一个娇滴滴隧道:“公子,你可返来了。”另一个却只是说了一声,“仆人。”当即便证了然杜子平的身份。
“谨慎,此人乃是诱敌!”
再说杜子平分开此处,便回到了雪盈与血煞魔尸地点之地。哪知他还未到那山谷,就见了十余道遁光,竟然都是金丹期修士。
杜子平又道:“现在道友已遂了情意,鄙人也有事,便告别了。”
此人一死,这银河大阵当即便破,空中暴露八个修士来。这八个修士,修为有高有低,高的已经是金丹七层,低的也有金丹三层。
只是这时,也没偶然候让他细心揣摩,他将手一伸,一朵火焰飞出,化为七条火龙,向那道银河撞去。只听得一阵霹雷隆巨响,那道银河闲逛不已。
尹河圭的五柄飞剑与杜子平的飞剑乃是一脉相承,并且尹河圭作为元婴期修士,这五柄飞剑的质量更佳。
杜子平道:“多谢你了。”接着他又打量了一下这个修士,说道:“连七星门都折损了两个金丹期修士,道友的胆量不小啊。”
杜子平暗道:“人都让你杀了,如果碍着事,又能怎的?”
杜子平道:“没甚么,我只是这里有这么多道遁光,应当是此处有甚么盛况,不晓得友可否奉告?”
这时,那银河之间传来一个又惊又怒的声音,“甚么人?银河九剑在此除魔卫道,闲散人士速速拜别。”
杜子平点了点头,化做一道金光,飞入山谷当中。
只是他这道剑光尚未击中杜子平,便觉胸口一痛,只低头一瞧,胸前便出了一个大洞,当即收回一声惨叫,坠地而亡。
实在杜子平这一剑当然是瞧出那尹河圭剑术中的忽略,但尹河圭毕竟是元婴期修士,毫不会这般轻易被斩杀。但杜子平这一剑倒是由无影神剑运出。无影神剑无影无踪,无声无息,又挑中现在,那尹河圭又如何能躲得畴昔。
杜子平暗道:“这血煞魔尸看来是大好了,只是它如何敢这般随便伤人?”
想来这尹河圭在这里待的时候太久,除了这五柄飞剑,竟然再没有一件宝贝。杜子平将这宝贝囊收好,身形一晃,便出了这冰火两极阵。只见这到处都是岩浆与火焰,尹氏家属竟无一人,这还真应了当初尹河圭所立的誓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