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云道姑微微一笑,将手一招,把这条血光收回,说道:“你这回不再以为我是冒充的了吧。只是你仿佛还修炼了别的的法诀,你是带艺投师吗?”
他实在心下也是惴惴,当时他并不晓得竟然另有胎动期修士在此,便打了冒充玉道人弟子的主张,现在骑虎难下,只得硬撑下去。
杜子平又向陈升见了一礼,心下却道:“这恰是六月债,还得快,当日他唤我为师父,现在又掉了返来,不过总归是我占了些便宜。”
这化血大\法是血魔宗无上秘法之一,便是内门弟子也不能等闲获得传授。杜子平此次未入师门,却先修炼了这门法诀,倒是血魔宗万年来初次。是以,过血河这一关,难度可就要大上很多。
“天云?家师那日与屠龙神魔争夺宝贝时,也唤那报酬天云。”杜子平听到此处,便插口道。
只是杜子平藏匿之术了得,这些人也未找到他。那道姑固然也亲身寻觅,但这紫金山极大,连续数日畴昔,也没有找到他藏身的四周。就连陈升也猜想,这得了龙渊壶的天云国师早就分开了此处。只是这道姑却仍不甘心,整日里仍调派这些人。
本来这血魔宗收徒,分为外门弟子与内门弟子两种,这两种弟子各需过一关隘,才会获得血魔宗的承认。外门弟子过的关隘名为虹桥,内门弟子过的关隘倒是血河。普通环境下,血魔宗的修士收徒,都是先为外门弟子,等修炼小成,认定是一个可造之材的环境下,才会收为内门弟子。
凡是事都有惯例,也有血魔宗修士在内里看好一个资质极佳的弟子,怕迟误了修行,便将门外上乘法诀相授,这类弟子便直接为内门弟子,便要直接过血河。
她又对杜子平说道:“既然你是玉师兄收的弟子,第一次见面,如何也得给你一个见面礼。”话一说完,她也不待杜子平回话,便张口叫道:“你们这些小辈,快些过来。”
那陈升见了,喝道:“你是何人?”同时把手一张,一道血光便射了畴昔。杜子平见了,一捏法诀,那赤色短刃便划了一道圆弧,迎了畴昔。他也假装吃了一惊,叫道:“你是何人?”
“家师名讳玉道人,不知前辈可识得?”杜子平微一躬身,答道。
陈升又向前一步,对灵云说道:“师叔,估计那天云贼秃这么多天,早就拜别了。”
灵云闻言,自语道:“莫非那天云早就得了这龙渊壶?只是为何近期才取走?”她苦苦思考,也想不明白,暗忖道:“这么多天,也没有找到那天云贼秃,再耗下去,也是无用,还是回宗门吧。”
“我是你灵云师叔,你又为安在其间?你师父呢?”这道姑问道。
“公然是他,这柄化血刀还是我与他一同炼制的呢,”那道姑微微一笑。“那龙渊壶可在你的手上?”
这日里,那十余人中有人实在忍耐不了,便开口对那道姑说道:“前辈,只怕那得宝之人早已拜别,再找也是浪吃力量。”
“弟子在拜师前,曾获得一个已经坐化散修的衣钵,修炼了一门名为厚土诀的功法。”杜子平回道。
陈升一听,一捏法诀,手掌之上血光翻涌,凝成一个和尚的模样,向杜子平问道:“但是这个和尚?”
这道姑见了,暗自又发挥测心术探知一番,却没有发明甚么马脚,到也信了。这测心术固然是胎动期的神通,但杜子平打小就发展在皇宫里,早已历练得扯谎似喝白水普通,再加上龙渊壶里过三关,休说这道姑,就是玉道人重生,屠龙神魔再世,也休想探出真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