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杜子平藏匿之术了得,这些人也未找到他。那道姑固然也亲身寻觅,但这紫金山极大,连续数日畴昔,也没有找到他藏身的四周。就连陈升也猜想,这得了龙渊壶的天云国师早就分开了此处。只是这道姑却仍不甘心,整日里仍调派这些人。
“我是五年前拜入家师门下,只是我仅随家师学了数月的道法,他与一个叫屠龙神魔的和尚,争夺一件宝贝,便一去未返,临行叫我在这里等他,”杜子平答道,脸上却还带着半信半疑的神采。
“弟子在拜师前,曾获得一个已经坐化散修的衣钵,修炼了一门名为厚土诀的功法。”杜子平回道。
陈升一听,一捏法诀,手掌之上血光翻涌,凝成一个和尚的模样,向杜子平问道:“但是这个和尚?”
杜子平暗自深思,莫非这灵云要从这些人手上抢个飞翔法器赠我?这美道姑也未免太小家气了吧。
灵云闻言,自语道:“莫非那天云早就得了这龙渊壶?只是为何近期才取走?”她苦苦思考,也想不明白,暗忖道:“这么多天,也没有找到那天云贼秃,再耗下去,也是无用,还是回宗门吧。”
他正欲谦谢,那十余人也都来到近前。灵云一捏法诀,这十余人顿时身子发软,缓缓地跌到在地,七窍中喷出血来,却不落地,在空中凝成一个血珠来。未几时,这十余人鲜血流尽而亡。